“只是因為溫青青是金蛇郎君的兒子,可金蛇郎君已經死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沒有忘記那段仇恨。”
“如今,僅僅是因為孫仲君說,溫青青是金蛇郎君的兒子,她就沒有去證實這個訊息,當即便出手想要毀掉她。”
“也不知她究竟是很信任孫仲君,還是覺得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
“袁承志對他們夫婦二人的心性也更加了解,他心中驚訝的同時,卻也感到無比失望。”。
“他沒想到,這夫婦二人下手如此狠毒,竟然不管不顧,想要毀掉溫青青。”
“他明白,他必須要將這件事情解決,否則,只怕日後他不在的時候,溫青青便會落入他們手中。”
“最好的辦法就是約一個時間,好好的打上一架,將這件事情徹底解決。”
“歸二孃和歸辛樹這樣的人,說理是說不通的,也唯有在武力上勝過他們。”
“將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讓他們再也站不起來還手,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敢再作孽。”
“袁承志已下定決心,他當然也知道這二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現在這裡也不是打架的地點。”
“袁承志猜到他們會重新約時間,這也正中袁承志的下懷,那就在無人處好好打上一架,徹底解決吧。”
“果不其然,歸二孃見一擊不中,便放下狠話,明晚三更,我們就在榕樹林等你到來。”
“袁承志聽到這句話,便下意識的去看歸辛樹,只見他只是看著袁承志,沒有反駁歸二孃的提議。”
“就知道他也是贊同的,袁承志也沒有反抗,便朝他點點頭,這裡的確不合適打架。”
“他們的客棧正是在街中間,兩邊都是百姓住著的地方,在這裡打架顯然會傷及無辜。”
“袁承志也不想在這裡,讓附近的人平白遭受無故牽連,也許還會死更多人。”
“如今歸二孃自己提出來,他們當然也不會反悔,那也不用袁承志在費心機。”
“他本來就想著約一個時間,將洪盛海的事跟他們說清楚,讓他們日後不要再追殺他。”
“如今更是牽扯到溫青青,也只能另約時間解決這兩件事。”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還是有些失望,這夫婦二人行事這般狠辣。”
“說他們是正派人物,這誰信,這分明就是反派人物啊。”
“這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不像明門正派,也不知華山派為何不將他們逐出師門。”
“如果是袁承志提出來的,沒準他們會不同意,還會趁機提出別的要求。”
“可他們自己提出來的,那就怪不得袁承志了。”
其實很多事都可以說話就可以解決,可總有些人想要用武力解決。
本來是想用武力壓制對方,卻不料到對方武功也很高。
打起架來,誰輸誰贏,誰又說的準呢?
李長安看著天機樓內那位微笑的青衣女子,他再次說道。
“夜幕降臨之時,袁承志和溫青青如約而至,他們來到時,歸辛樹幾人還沒有到。”
“溫青青有些奇怪,按理說他們應要提前到才對,溫青青當即問袁承志,是否是害怕了,這才沒有來。”
“聽著溫青青的話,袁承志只是搖了搖頭,他知道那對夫婦根本不會怕,也根本不可能不來。”
“那對夫婦本就心胸狹隘,且不說他們追殺的洪盛海在他身邊,如今,又有金蛇郎君的兒子溫青青在。”
“只要二人之間,無論他們是為了誰,都一定會來找袁承志,都一定要徹底解決這~件事。”
“所以不來是不可能的,很有可能有別的事情,這才耽誤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