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他能夠在找到溫青青還黃金時,也順便能夠完成夏雪宜的遺命,也省了他不少時間。”
“袁承志還沒進門,就看到溫家人在欺負附近的百姓,他一瞬間就對溫家的感覺不是很好。”
“後來發生了很多事,也證明他猜想沒有錯,溫家也根本不是什麼名門正派。”
“他們的行事作風,如果不是因為在浙江也算名門,他們的行事和那些土匪有何區別?”。
“或許區別就是那些土匪還只劫有錢人,可是溫家卻不管你有錢無錢,只要看上就要搶走。”
“袁承志皺了皺眉頭,在一旁看了一會兒,卻也不好開口說什麼,只打算先見到溫青青再說。”
“袁承志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慢慢地從門口走去,他看著他面前的兩把刀,用疑惑的眼光看向他們。”
“那些人可不管你是誰?實則開始耍起了威風,開口詢問袁承志是誰?這裡是溫家,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
“此話一出口,更是惹得袁承志連皺眉頭,他都還沒進溫家門,可是溫家給他的印象卻是差到極致。”
“可是想到溫青青的直爽,想到他手中的包袱,他當即還是決定要找溫青青,將東西還給她。”
“隨即袁承志開口便說要找溫青,因為他們相遇時,溫青青一襲男裝稱自己為溫青。”
“守在門邊的人聽到溫青,就知道他說的是誰,畢竟溫家誰都知道,這是溫青青在外行走的名字。”
“他們也知道溫青青的手段,如今溫青青也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人,他們當然不敢攔這個來找溫青青的人。”
“袁承志得以進門,他站在候客大廳,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家族,看起來這個家族還有些底蘊。”
“無論是牆壁上的字畫,又或者是桌面上的茶杯,還是那把椅子或是桌面,每一樣都十分精緻。”
“重點不是精緻,重點每一樣都要花很多錢,所以袁承志猜測,溫家在是浙江也算名門。”
“不過看他們的行事,或許談不上什麼名門正派,如果不是有這麼大一個家宅,袁承志就覺得他們與土匪無異。”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溫家的人本來就會狗眼看人低,明明自己只是看門狗,卻總覺得高人一等。”
“他們總覺得自己是溫家的看門狗,就以為自己也姓溫了。”
“溫家本來就是高階一點的土匪,其他的土匪倒還不用掩飾。”
“燒殺搶擄不也是他們的手段嗎?當年不正是看中了夏家女子的容顏,才會將人滅門嗎?”
第一次見你時,我就知道你很不一般,卻沒料到你居然是個不貪財之人。
我在溫家見到你時,無人知道我心中的複雜。
李長安輕輕放下茶杯,繼續說道。
“袁承志將這些打量了一遍,還將牆上的畫也評估了一下價值,百般無聊之下,溫青青才姍姍來遲。”
“袁承志剛轉身,就看到溫青青優雅的走過來,溫青青看著袁承志攜黃金上門,更是對他的人品很是肯定。”
“當時溫青青給他黃金,並沒有存著試探之心,只是想著既然袁承志出了力,那黃金理應分他一半。”
“只是沒想到,她都將黃金給了袁承志,袁承志居然沒有想過要黃金,而是帶著黃金找來溫家企圖還給她。”
“這世上愛財之人很多,袁承志能夠不愛財,能夠將黃金再次還給她,也是意外之喜。”
“她口中的‘喜’並不是因為黃金,而是因為她發現一個難得可貴的人,他既不貪財,也是~善良之人。”
“明明溫青青在江湖中見過很多人,可她一眼就知道袁承志不是那些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