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青青只要想到袁承志,不是他們的對手,無法反抗他們,卻又想要帶走黃金和安小慧。”
“不得不說,這個行為是難上加難,就像是在老虎身上拔毛一樣,很容易就被群毆。”
“誰知這一點頭卻出了問題,因為袁承志暴露了他會金蛇秘籍的秘密,被溫家人防備。”
“從而惹出那一系列的問題,都是因為他暴露了自己會金蛇秘籍的秘密。”。
“袁承志雖然有些傻,但他也並不是那麼傻,他從未想過要暴露這個秘密。”
“就算他要來完成夏雪宜的遺願,他也從未想過要將這件事情公諸於眾。”
“見他點頭,溫家五老鬆了一口氣,溫方施當即跳出來,飛刀一把接一把的飛出。”
“—般人看到這個場景,也許就被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許根本無法接住那麼多飛刀。”
“可袁承志身形詭異的接住飛刀,袁承志自己沒有什麼想法,他只是在下意識的情況下,使用了金蛇秘籍。”
“卻不料這一舉動,直接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從而惹出了一系列的麻煩。”
“看到這詭異的身形,這飄逸的輕功,旁邊的溫儀當即驚訝不已,溫家五老爺頓時臉色具變。”
“氣息頓時緊張起來,有些人不知,所以有些人卻恍然大悟,誰都沒料到會發生這個意外。”
“見著熟悉的,詭異的身形,眾人甚至在他身上看到了金蛇郎君的身影。”
“即便過去這麼多年,也沒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提起金蛇郎君這個名號,溫家人只會用‘他’來代替。”
“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年,溫家卻再次看到‘他’的武功秘籍出現,這樣的詭異,這樣的身形,只有金蛇郎君的金色秘籍才有。”
“袁承志身體剛落地,溫家五老紛紛圍了上來,紛紛詢問起金蛇郎君的藏身之地。”
“袁承志不明所以,可是圍在他身邊的眾人紛紛怒氣衝衝,眼神中隱藏著殺意。”
“袁承志看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溫家五老分明是與金蛇郎君有莫大的仇怨,這才立刻翻臉不認人。”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議論起來。
“要怎樣懼怕一個人,才會提起名字都害怕。”
“已經過去了十幾年,‘金蛇郎君的名號還是無人敢提起。”
“就是因為溫家自己造的孽,才讓那些無辜的婦女為他們頂了罪。”
“那些婦女也不顯示無辜之人,她們手上也都沾滿了鮮血。”
“我相信夏雪宜並不是一個亂殺無辜之人,不過是形勢所迫而已。”
“什麼形勢所迫?當年金蛇郎君夏雪宜可是個大魔頭。”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當年的真相是如此。
原來我的出生無人期待,原來我是個意料之外的意外。
李長安看著那個憤怒的青衣女子,她眼中的悲傷暫人無法直視。
李長安下意識的偏過頭,繼續說道。
“看他們的神情,溫家人與金蛇郎君之間的仇恨還不少,否則,他們眼中不會有這麼強的殺意。”
“要知道那個人已經死了十幾年,無論是什麼樣的仇,什麼樣的怨,十幾年也該釋懷了。”
“可是他們卻在聽到金蛇郎君,不,是在看到金蛇郎君的武功時,皆紛紛在追查他的下落。”
“袁承志突然明白,也許這麼多年,他們從未放下過,他們一直在派人尋找,只不過從沒找到過。”
“他們當然找不到,金蛇郎君並沒有活在江湖中,準確說,他並沒有活著,~他早就死了。”
“所以,即便溫家將江湖翻過來,即便溫家派人到處尋找,也絕對不可能找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