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眾人來到了京城,與程青竹等人會合,這一次京城之行,必將會有事情發生。”
“在這裡,程青竹置辦好一套大宅,作為金蛇營日後在京城的據點,確實也該如此,總住客棧來來往往也不好。”
“這個宅子足夠大,金蛇營的人來往就在這裡,也確實夠住,就是他們需要隱藏行蹤。”。
“被那些仇人知道,只怕這個據點就將被人端掉,袁承志他們出門也就小心翼翼。”
“其實也隱藏不了多久,依照袁承志的性子,有事情他都想多管閒事。”
“一個多管閒事愛的人,往往經常會為身邊的人帶來麻煩,可袁承志總是死性不改。”
“次日,袁承志幾人在街上閒逛,突然,一群官兵押著囚車緩緩而來,這個場景彷彿在幾十年前,袁承志曾親眼看到過。”
“也就是當年他袁家被滿門抄斬之時,他的父親並沒有當場被殺,而是被壓到了午門外斬首。”
“那時的袁承志尚在襁褓中,他也許並沒有親自見過這個場景,可今日看到這些人,他就想到了當年。”
“也許很多人認為袁承志不懂,其實他當年確實不懂,可再後來,他經歷的事情多了,他甚至能體會到當時的情景。”
“彷彿隔著十幾年的時光,他看到當年他的父親被斬首時的情景,也是這般壓著他遊街。”
“袁承志本就是多愁善感的性格,平日裡看不出來,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可在某些場景就能夠看得出來。”
“就是這個壓著犯人遊街的場景,當年雖然袁崇煥被誤會,有謀反之心,可百姓心中卻不信的。”
“因此,即便是遊街,袁崇煥也不像今日這般被眾人扔雞蛋任菜葉子打,他們只是眼睜睜的看著。”
“而被眾人沉默的送到午門前,甚至圍觀了他被斬首的瞬間,在那一刻,他們甚至覺得保護他們的英雄不在了。”
“無論上面的帝王如何換,可百姓始終是那一群人,他們知道誰是在保護他們。”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他本來就優柔寡斷,做的事情一點都不果斷,那些人不該放過的人,他卻留下後患。”。
“如果他去刺殺皇太極,早將那些人全部殺死,也根本用不著被抓。”
“每一次都是因為他心軟才留下的後患,卻從不知悔改。”
“在京都有宅子,那以後他們豈不是有落腳之地了?”
溫青青雖然行走過江湖,可也並不是大江南北都去過的人。
她承認自己有些見識,卻也並沒有那麼廣的見識。
所以她沒有見過,不代表中原沒有。
李長安一邊晃著面前的茶杯,一邊抬頭看著那青衣女子。
時間一點一滴滴的過去,他才繼續說道。
“在心情極度落寞之際,他與溫青青來到郊外散心,在這裡,他們卻遇到了一個奇怪的老道士。”
“是一個全身都光著,只穿著一條底褲的老道士,頭髮邋里邋遢,沒有打理,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袁承志和溫青青沒有立即上前,他們只是站在原地,目光詭異的看著那個老道士。”
“此時一條可愛的小金蛇,正在快速的穿梭,直接向這個老道奔來,老道見狀,一點也不害怕,~而且還滿身歡喜。”
“溫青青立馬驚訝起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金色的蛇,這個蛇如此詭異,而且出現在這個地方。”。
“兩人一同點了點頭,顯然一致認同這條金蛇劇毒無比,只是看到道士的模樣,他顯然是不怕的。”
“只見他從包裡抓了一把藥粉,撒向小金蛇,還準備跳個舞來迎接,那身形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