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被抓住,即便自己落在對方手中,她的性情也讓她絲毫沒有收斂。
溫青青就是這樣的性格,她一直都是如此,從未變過。。
李長安看著眾人,他知道很多人都很好奇接下來的故事。
他也沒有浪費時間,繼續說道。
“袁承志此刻猜測,也許他們的目標一直是溫青青,而不是金蛇營,金蛇營只是順帶的。”
“如果只是針對金蛇營,也沒有必要三番兩次的對溫青青出手,現在還抓走了她。”
“不過袁承志想不通,溫青青何時有了五毒教這樣的敵人?之前他們從未察覺過。”
“而此時的溫青青正在被老乞婆欺負,溫青青說老乞婆:醜八怪,老賤人,說一句被打一耳光,連著被打十幾耳光。”
“溫青青的性子本就是這樣,你不讓我做,我非要做,老乞婆不想讓她說,她卻一直說,因此一直被打~、。”
“不過她一直不服,一直說,即便被打,她也沒有收斂臉上的怒氣,甚至還怒氣衝衝的盯著何紅藥。”
“在溫青青看來,既然已經被抓住,怎樣都無法避免,那何不如痛痛快快的出口氣?”
“打到最後,連何鐵手都看不下去,才叫何紅藥停手,二人還未說幾句話,外面就傳來了動靜。”
“此時袁承志趕來,何鐵手自知不是其對手,命手下前去抵擋一陣,何鐵手則帶著溫青青躲進王府。”
“袁承志進來後,他發現門口的陣法已經停止,除了一批教眾之外,那些長老教主都不在。”
“袁承志猜測,也許他們讓人擋在這裡,他們帶著溫青青已經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袁承志快速的打退幾人,連忙衝到大堂內,發現這裡早已空無一人。”
“袁承志早就想到對付他們的辦法,袁承志還就不信,這些人還不在意五毒教裡的教眾。”
“袁承志在院落裡找不到溫青青,用詭異的身法點到五毒教教眾的穴道後,也只能悻悻的離開。”
“他此刻在信中猜測,他排除了很多地方,現在只能一處又一處的找去,如果實在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袁承志這一日走過很多地方,可無論他怎麼找,溫青青始終杳無音信。”
“就好像溫青青在京都裡消失了一樣,不僅音訊全無,就連五毒教眾人也不見蹤跡。”
“袁承志可不相信他們會跑的這麼快,可任憑他怎麼猜測?他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藏在哪裡。”
李晨還收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又。
“何紅藥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這樣一耳光又一耳光的打溫青青。”
“她恨金蛇郎君,當然對他的女兒不會手下留情。”
“何況,當年金蛇郎君還騙了她的感情,她更恨溫青青了。”
“如果不是溫儀已死,只怕他還想要去找溫儀報仇。”
“有時候有理是講不通的,因為沒有人會聽你講理。”
“何紅藥這樣的人,她只會恨溫儀搶走了她的情郎。”
袁承志平日裡最討厭周旋,可是如今為了溫青青,他也只得和何鐵手周旋。
他當時點了五毒教教眾的穴,就是想要讓何鐵手親自上門找他。
如今,何鐵手已然上門,那他的目的就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一定要完成。
李長安看著眾人,繼續說道。。
“袁承志絕對想不到,他找不到溫青青,不是因為溫青青消失,而是溫青青在一個他永遠想不到的地方。”
“他找遍了所有地方,找遍了所有府邸和客棧,可他唯獨沒有去過皇宮。”
“就連那些王府他都去過,可唯有皇宮,他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