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輕輕放下茶杯,繼續說道。
“最終覺得還是要先抓到春三娘,可春三娘來無影去無蹤,他們根本無法找到~線索。”
“朱一品說道:在王員外家,他用一盆蕁麻草砸傷春三娘,春三孃的手,現在一定是奇癢無比,如果耽誤治療,甚至有性命之憂。”。
“朱一品決定貼出專治此病的廣告,引出春三娘,柳若馨也贊同這個想法。”
“還沒等他們行動,天合醫館對面又新開了一家名叫濟世堂的醫館,裝修十分豪華。”
“這天,濟世堂的苟老闆跑到天合醫館挑釁,他說,陳木禪生前仗著自己醫術好,處處壓迫自己,現在,陳木禪死了,自己終於可以揚眉吐氣。”
“他揚言要說,要收購天合醫館,還要娶陳安安為妻,這話一說,朱一品臉色頓時不好。”
“雖然朱一品對陳安安是兄妹之情,可這不意味著他願意看著陳安安被這些人侮辱。”
“柳若馨直接出手把苟老闆嚇走,朱一品安慰陳安安,絕不會把她嫁給那樣的人。”
“誰知朱一品剛把治療全身奇癢的告示貼出去,對面濟世堂就山寨了去,病人紛紛跑到濟世堂去看病。”
“朱一品三人只是站在門口看著,既沒有使用手段,也沒有讓病人來他們天合醫館。”
“可是到了晚上就不一樣,柳若馨三人夜訪濟世堂,找到了白天來看病的病人名字。”
“他們按照名單上的地址來到春三孃的住處,可是春三娘已經不見,也沒有仔細檢查屋內。”
“楊柳二人趕忙跑出去追趕,朱一品沒有跟著他們出去,而是來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誰料到春三娘沒有出去,而是還藏在客棧內,這時,朱一品被躲藏在客棧裡的春三娘挾持。”
“柳若馨和楊宇軒發現上當後立即趕回客棧,朱一品卻已經不見,二人當即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春三娘把朱一品劫持到野外一個茅屋裡,朱一品為春三娘治好瘙癢,兩人成為朋友。”
“兩人沒有了一開始的劍拔弩張,反而像是多年的好友,他們席地而坐,侃侃而談。”
“待柳若馨和楊宇軒依照朱一品留下的線索也來到了茅屋時,的就是二人相談甚歡的場景。”
“兩人有些莫名其妙,春三娘不是他們的敵人嗎?為何還能和朱一品談得這麼歡樂?”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身為大夫,本就應該以病人為主,而不是銀錢。”
“朱一品至少人品可以,即便對面開了一個醫館,他也沒有使用任何手段。”
“用他的話來說,只要能救治病人,哪怕再開十個醫館也是可以的。”
“所以在他眼中,重要的是病人,而不是有多少個醫館。”
“身在江湖,只要心善,哪裡都是朋友。”
有時候看到的,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很有可能是別人故意讓你看到的。
所以你只能扒開這一切的迷霧,才能看到裡面的真相。
李長安看著眾人,繼續說道。
“朱一品告訴他們,春三娘不可能是殺死王員外的兇手,其他二人皆奇怪的看著他。”
“他們都認為可能是朱一品現在和春三娘成為好朋友,所以為他脫罪,卻不料到其實是有原因的。”
“隨著朱一品的解釋,他們才明白,原來是因為春三娘當時中了蕁麻草的毒,全身奇癢無比,不可能再出手殺人。”。
“柳若馨問道春三娘,對於王員外的死是否知情?春三娘說道:還就真沒聽說過這事。”
“可是春三娘本就是為了王員外才來到他府上的,當時本就是為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