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馨眼神堅定的看著朱一品,朱一品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看到朱一品搖頭,柳若馨決定貼切監視朱一品。”
“柳若馨可是一個強大的殺手,何況她是奉西廠之命,朱一品不能阻止她,也阻止不了她。”
“於是柳若馨跟著朱一品回到醫館,並對眾人謊稱自己是於家的女兒,當場就為自己造了一個身份。”
“說出是因昨晚父親病重,來找朱一品出診,不料父親突然病重,醫治無效去世了,家裡沒錢,她只好把自己賣給了朱一品當婢女。”
“朱一品就這樣站在旁邊看著柳若馨為自己編造身份,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任他也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對謊話張口就來,還將一個身份變得如此沒有破綻。”
“朱一品根本不會懷疑她是不是是於家的女兒,只要她說是,那麼今日,這世上就會多一個於家的女兒。”
“捏造一個假的身份,對西廠來說實在是太簡單,可以說是沒有任何難度。”
“醫館內所有眾人都對這個可憐的女子有了同情心,可唯有一人對她總是看不順眼。”
“那就是朱一品師妹陳安安,陳安安喜歡朱一品,看到他帶女子回來,自然醋意大發,揚言要將柳若馨賣進青樓。”
“柳若馨聽罷,則裝出一副可憐柔弱的說,自己會聽從陳安安的發落。”
“一邊說話,一邊假裝用手帕按了按眼角,在外人看來就是被欺負的直流眼淚,也不敢反抗。”
“鄰居們看到楚楚可憐的柳若馨,都責備陳安安太殘忍,陳安安怒火攻心又無奈,只好留下柳若馨。”
“陳安安自幼就單純,被她的父母寵的單純善良,不過她有些任性,還有些無知。”
“她又怎麼會鬥得過柳若馨?柳若馨不過隨便演場戲,掉兩滴不存在的眼淚,就被眾人同情。”
“而陳安安這種無論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的人,旁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她怎麼鬥得過?”
“所以她只能心中氣悶的看著柳若馨走進醫館,只能看著她和朱一品關係越來越好。”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柳若馨和朱一品走在一起,而她卻束手無策。”
“她本就是一個光明磊落的女子,愛也好,恨也罷,從來都是擺在明面上的,她從不屑於用手段。”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激動起來。
“所以朱一品從一開始就知道柳若馨是監視他的人?那為何還愛上了?”
“陳安安是一個單純的女子,她當然不會是柳若馨的對手。”
“他們自小青梅竹馬的長大,陳安安會愛上自己的師兄,也無可厚非。”
“或許朱一品心中從來沒有他她,否則也不會從來都不接受她。”
“父母剛離世,師兄就帶了一個女子回來,她便無人關心。”
我不理解的事,我當然要問清楚,但是結果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當時只恨自己光顧著看劍,卻忘了抬頭看他一眼。
李長安看著眾人,他繼續說道。
“柳若馨來向汪植彙報,朱一品的確是看到卷軸,不過卷軸的內容,他已經想不起來。”
“據柳若馨得到的資訊,如果讓朱一平想,他肯定想不起來,可他總能在關鍵時刻想起來一些資訊。”
“比如在他們差點被暗器所傷時,朱一品認出用飛鏢襲擊自己的人是孫三娘。”
“這也是在他們差點被殺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來的資訊,之前的朱一品根本想不起來。”
“柳若馨想不明白,春三娘為什麼要殺朱一品,雖然朱一品看到了卷軸,可他也並不知道卷軸內容。”
“汪植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