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看著眾人,他繼續說道。。
“任盈盈則由東方不敗養大,東方不敗一直很重視她,她被教中上下都寵愛到大。”
“東方不敗為數不多的善心就給了任盈盈,也許她很像東方不敗當年失蹤的妹妹,所以對她一直抱有善心。”
“對她也一直很寬容,無論犯了任何錯,都能夠寬容一二,所以從小到大任盈盈其實並沒有吃多少苦。”
“雖然任盈盈是日月神教的聖姑,可是東方不敗也並沒有讓她做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就連東方不敗自己也沒有做什麼,除了奪得秘籍之外,她就是成日在閉關修煉。”
“於江湖上那些爭權奪利的事,她還真不感興趣,這一點任盈盈曾經無比好奇..。”
“畢竟東方不敗可是害死了她全家,並且奪走了他們的秘籍,日月神教也姓了東方。”
“可是除此之外,東方不敗並沒有做其他的事,而是整日都在修煉,甚至對江湖上的事也不太關心。”
“她的人生大事好像就只剩下修煉,很多事情都交到任盈盈手中,任盈盈一人手握大權。”
“除了教主之外換了一個人之外,日月神教的重心勢力還是在任家的手上。”
“可是東方不敗完全不擔心任盈盈篡位,所有的事情她都不參與,她只專注於修煉葵花寶典。”
“這一點讓任盈盈放心就不少,至少日月神教在東方不敗手上,並沒有真正成為魔教。”
“雖然日月神教被人稱作魔教,可任盈盈很清楚,她的父親本就專注於練武功,從來都不出去殺人。”
“只是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三五兩天都要上來,說什麼討伐日月神教,無非就是來送死。”
“死那麼幾個人,還真能激起他們之間的憤怒,又說日月神教胡亂殺人,還真讓他們找到理由。”
“可是現在東方不敗掌管勢力,甚至連理由他們都找不到,因為東方不敗下令,日月神教不可下黑木崖。”
“這個命令一出,不知下面的人是怎麼想的,反正從那以後,日月神教就再也沒有下過黑木崖。”
“.那些正派人士雖然還想要討伐黑木崖,都紛紛在說黑木崖是魔教,可是他們什麼事都沒做,怎麼就成魔教了?”
“按照東方不敗的話來說,所有的勢力在武功之下,根本就是不復存在的。”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其實以修煉為主也好,為何一定要做那些沒有意義的爭權奪利?”
“多殺幾個人又如何?難道就能讓他們變得更加厲害嗎飛?”
“還是東方不敗的想法好,全心修煉,任何勢力在他們面前都不夠看。”
“沒想到啊,她費盡心機奪得日月神教大權,居然就為了能全心修煉。”
“如果她從一開始就對任我行說:我想要葵花寶典?也不知任我行是否會給她?”
其實有時候真覺得江湖上打打殺殺很沒有意思。
還不如關起門來好好修煉,將自己的武功提到更高。
雖然是魔教中人,可其實眾人也更喜歡那些休閒生活。
李長安看著眾人說道。。
“所以她覺得日月神教的人需要潛心修煉,而不是管外面的天地變成了什麼樣子?”
“他們有武功在手,只要黑木崖上的高手越來越多,就算有一天正派圍上來,他們也不可能討得到好。”
“從那以後,他們就開始在黑木崖上閉關修煉,任盈盈不知為何,東方不敗竟會讓人好好修煉。”
“但也就是從十年前她篡位成功開始,黑木崖就關閉了下山的道路,全都全心修煉。”
“雖然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