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鼓勵，可又怕自己會唐突了她。”

“所以便只能在一旁看著她難過，看著她傷心，看著她瞬間滿頭白髮，然後暈倒在地。”

“嶽明珂這才上前將她扶到石床上躺下，看著滿頭白髮的練霓裳，嶽明珂覺得卓一航真是該死。”

“無論發生了怎樣的事，有怎樣的大的仇恨，也不該如此對待練霓裳，她也不是故意的，當時她被下了藥。”

“只是無論他怎麼想，現在的練霓裳也變得如今的模樣，不知道她醒來後會是何等模樣。”

“此時武當山上，耿紹南和黃葉聯手將一切歸咎於練霓裳身上，何萼華陷入深深地傷痛。”

“因為練霓裳有前車之鑑，所以眾人如此說，也沒有人懷疑是否是練霓裳所做。”

“將這些話說出來後，耿紹南和黃葉倒是將自己摘了出來，有人會懷疑是他倆動的手。”

“卓一航更是痛苦，他沒想到之前的事還沒解決，如今就多了一個人。”

“雖然白石沒有死，可如今的他癱瘓在床，生死難料，跟死了其實也沒什麼區別。”

“辛龍子責備卓一航，怪他要與練霓裳同歸於盡的想法，責備他這自私的作為。”

“卓一航又何嘗不知道自己自私，只是當時的他害怕失去練霓裳，所以忽然有此想法。”

“其實他之前的想法是讓練霓裳假死，然後他們徹底離開江湖，再也不管其他的事。”

“他終究還是愛練霓裳，即便知道她殺了很多人，即便知道她身上有很多條人命。”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世上沒有所謂的感同身受，只有獨自承擔痛苦。”

“哪怕是卓一航再痛，也比不上練霓裳所承受的痛。”

“其實沒有遇到卓一航，練霓裳的人生會比現在更精彩。”

“是卓一航非要粘上來的，如今他又選擇這條路。”

“他憑什麼覺得練霓裳會假死？這不符合練霓裳的性格。”

我一直幻想著嫁給他，我想著我們琴瑟和鳴，我們相守一生。。

可事實就是是我在做夢，他從未愛過我，我一直都只是他的師妹。

李長安靜靜的看著眾人，隨後他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說道。

“他還是想著讓她假死，還是想著讓她徹底離開江湖，還是想著他們一起共度餘生。”

“只是當時練霓裳的神情太過平靜，他害怕失去她，這才決定與她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