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是她.......不一定愛我,我知道她只喜歡我的錢。不應該出現這種謊言,這種撕破謊言最後大家都是失望的謊言。
其實大家都不要欺騙自己,大家根本忘不了一個你真正愛過的人。只是我們不願意相信,我們的愛是垃圾而已罷了。
當初的最後一次付出,或許是.......我會給予我愛過的人最後的尊重,至少我們曾經好過。
早餐桌上,我、周貽和父母坐在一起,一邊吃著粥和小菜,一邊聽母親滔滔不絕地講解祠堂的禮儀和一些禁忌。母親的語氣非常認真,而周貽則顯得尤為上心。她居然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鋼筆和筆記本,低頭一邊聽一邊飛快地記著重點。
我偷瞄了一眼她的筆記本,發現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注意事項,連母親講到的某些祠堂規矩她都特意畫了框標記出來。看到這一幕,我心裡突然感慨了一下:也難怪她能當週總,這種凡事認真到極致的態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
父母並沒有打算陪我們回老家,只是反覆叮囑我們一定要按照規矩辦事,拜祖宗千萬不能馬虎。我和周貽連連點頭,表示肯定不會出紕漏。
早餐後,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開車往老家趕去。從市區到我的老家也就二十公里,車程不過半小時左右。周貽坐在副駕駛上,依然低頭翻看著筆記本,似乎在複習功課。
到了老家祠堂,我帶著周貽走進古色古香的大院子。這裡和她平日接觸的現代化建築完全不同,古老的紅磚牆、斑駁的木門,甚至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舊時光的氣息。周貽的眼裡閃過一絲新奇,但她很快收起情緒,拿出筆記本開始按照記錄的步驟,一步步進行拜祭和禮儀。
從焚香、磕頭到遞交供品,她全程認真到位,一點也沒馬虎,甚至讓我都有些自嘆不如。整個過程有條不紊地進行,直到最後的族譜登記環節,她的名字被寫在我的名字旁邊,這次拜祭才算徹底結束。
離開祠堂開車回家的路上,我發現周貽有些不太對勁。她一開始沉默著盯著窗外,隨後突然轉過頭,眼神複雜地看著我,語氣認真卻又帶著點懷疑:“天澤,你們老文家……應該不是什麼下蠱世家吧?”
我被她這句話逗得差點沒把方向盤打偏,忍不住笑著問:“下蠱?你從哪兒想到這麼離譜的東西?”
周貽雙手抱胸,繼續嚴肅地說道:“不然為什麼非得把我的名字寫到族譜上,還放在你名字旁邊?這是在下什麼契約嗎?以後我要是不做你老婆了,是不是會突然暴斃?”
我直接被她的想象力笑得肚子疼,順帶搖了搖頭:“周總,你這腦洞真是讓人服氣。我要真有這種手段,我現在還討不到老婆?你別說什麼暴斃不暴斃的了,咱老文家祖祖輩輩都是守規矩的普通人,再說了,你也講點科學好不好?”
她狐疑地看著我,顯然對我的解釋並不完全信服,又追問了一句:“真的沒事?”
我放慢了車速,扭頭認真地對她說道:“好吧,既然你不放心,我發個誓。如果真有你說的這種事,我就死在你前面,行了吧?”
沒想到我這話剛說出口,周貽就突然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盯著我,聲音都拔高了一度:“文天澤!你再敢說死這個字,我現在就把你活埋了!”
她這一句氣勢洶洶的話,反倒把我嚇得一縮脖子,只能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錯了,不說了!絕對不說了!”
看我一臉“投降”的模樣,她總算滿意了些,傲嬌地轉頭看向窗外。我笑著搖了搖頭,心裡卻莫名覺得,這種假裝夫妻的日子,似乎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