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蹤。它們是那樣的短暫,但卻是我記憶中最美的一部分。就像那段曾經溫暖的愛情,也許它曾經燦爛過,曾經是我的全部,但隨著時間流逝,它的光輝也漸漸模糊了,最後消散在我的生活中,留下一片空白。
我突然意識到,或許人就像這螢火蟲一樣,在生命的某個階段,會因為某些事物而發光發熱,閃爍一瞬的輝煌,甚至讓我們銘記一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光點會逐漸遠離,最終不再可見。生活中的那些記憶,也可能像這螢火蟲一樣,隨著歲月的流逝,漸漸淡去,直到它們消失在深夜的寧靜裡,只剩下微弱的光芒。
我深吸一口氣,掐滅了香菸,起身走回室內。我拿起手機,看到了大姐發來的訊息:“過年前的一個星期,必須帶周貽回家去祠堂,時間夠寬裕了吧?”
我輕輕地笑了笑,回覆了一句:“夠寬裕了。”
這一刻,我感到一絲複雜的情緒在心頭湧動。生活中的那些不得不面對的事,終究還是要面對的。我們就像一場鬧劇,目前好像就只能將錯就錯下去了,我都不知道將來如何收場。我臉上肯定有大姐手指印,包有的!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空氣有些清新,透著初春的溫暖,也可以理解成太陽已經曬單屁股了!我在廚房忙碌著,做了一份簡單的早餐,煎了兩個雞蛋,炒了點時蔬,煮了一些粥,打了兩杯豆漿。看著已經準備好的早餐,我有些疑惑,今天居然沒有聽到周貽的聲音,照理說她應該已經起床了。
我沒有打擾她,我拿著衣服走進衛生間,習慣性地開始準備洗澡。畢業後,我養成了早晨洗澡的習慣,感覺這樣可以清醒思路,也能讓一天的開始顯得更加清新。
洗完澡,我走出來時,發現周貽已經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吃著早餐,似乎沒有急著趕時間。我走過去,笑著詢問她:“家裡人讓我和你有時間一起回趟老家,主要是讓我們去祠堂上根香。你覺得怎麼樣?”
周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來看著我,眉頭微微皺起,顯得有些不悅。“難道你不知道咱們只是假領證嗎?”她的語氣帶著一絲不解,甚至有些冷淡。
她的反應讓我有些意外,本以為她會很輕鬆地答應,畢竟這是我家裡的要求,而且只是簡單的去祠堂上香,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可是她這樣一問,我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絲苦笑。
“我知道的。”我點了點頭,“那我就找個藉口敷衍過去吧,畢竟也沒什麼太大意義。”
周貽嘆了口氣,放下了碗筷,起身站起來。“我吃飽了,我去上班了。”她說完後,似乎不再想多談這個話題。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內心卻有些複雜。說實話,周貽的話讓我有些困惑,畢竟我們這麼長時間相處,她一直顯得很理智、很獨立,像是對很多事情都不太在意,但又似乎始終保持著某種距離感。
我叼著煙,收拾好餐桌,心裡還是亂糟糟的。周貽的離去讓我不禁覺得有些失落,但這或許也正是我從一開始就該預料到的結果。或許,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就註定無法跨越。假結婚就是假結婚,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我開著車前往公司,今天的天氣格外好,陽光透過車窗灑在身上,空氣清新。到了公司樓下,我停好車走進大樓,剛進門就看到文雅坐在辦公桌前,啃著麵包,顯得格外輕鬆。
她抬頭看到我,笑呵呵地說:“文總,今天西裝真帥!”
我得意地微微一笑,擺出一副自信的姿態,說:“這可是歐洲設計大師麥克阿瑟的作品,線條規劃的靈感來源於諾曼底海線,是非常具有歐洲德國西裝特色的。怎麼樣,夠高階大氣上檔次吧?”
文雅頓時白了我一眼,忍不住笑道:“文總,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文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