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晚上的軍事會議……”鐮刀喬治見皇帝審完了超人階弓箭手,問道。
“讓他們今晚晚點再來吧,明早議事,對了,準備高精度軍用傳送陣,孤王要回一趟帝都。”
“遵命。”
由於來的賓客比較多,晚宴被安排在三處地點——前廳主要是年輕的賓客,禮堂主要是貴族、家主,而帝都最核心的圈子成員們,一共只有七位,與帝都三姝在主樓二層的會客廳進餐,二層的菜品也要明顯好於前面那兩處。席間,作為主人的甄妮莎公主頻頻敬酒,將二層主客們敬了一遍之後,便去其他兩處宴會地點轉桌。藉著這個機會,瑪格麗特皇后聲稱身體不適先走一步,海瑟薇爾見狀亦是緊隨其後。
正在前廳喝酒的克勞迪婭聽到下人稟報,便追出大門,也只看到幾輛皇室馬車的影子遙遙駛向遠方——跑什麼?你倆就這點兒能耐嗎?她輕輕一笑,也不打算在門廳歡送賓客了,還是跑去前廳找青年貴族們拼酒更有趣,這裡的年輕人酒量比北地差得遠,一會兒就會躺倒一片鬧笑話吧。
晚上九點多,上了歲數的貴族們紛紛回府了,留下一群年輕男女,在魔晶燈的照射下,在庭院裡大聲狂歡、載歌載舞,這時,美麗的煙火秀上演了——一簇又一簇的煙花飛射天際,綻放出一捧又一捧的光華。在四樓的屋頂上,克勞迪婭望著天上的花火和地上快樂的青年們,一邊喝著酒,一邊抽著煙,忽然巨大的負面情緒湧上心頭——如果是在北地,她解決這種負面情緒的辦法可以是點上五千精兵出去鬥鬥蠻子、砍砍雪龍,但是在帝都的她,只能一邊抿著嘴苦笑,一邊難過的想捷洛迪尼亞哭。最終,兩行淚水還是衝破眼眶劃過精緻的臉龐,這麼多年來,她堅持著自家皇族復興的重擔,與安德烈斯皇族虛與委蛇、與捷洛皇族內部鬥智鬥勇、與軍中的元帥們爭來爭去,那種壓力確實讓人喘不過氣來。所以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會偷偷地哭。此時此刻,她有點想妹妹了,也想北地了。
“哭什麼?”
一個沉穩的聲音輕輕地問。克勞迪婭一驚,讓自己毫無察覺,是要多麼高明的身手,她惶然想要起身,一隻有力的手拍了拍她,同時放出自己的氣息。這是?亞瑟,哦,不對,是魔像吧。一隻手奪過她的酒瓶,一個大斗篷將她攏進來,她順從地陷入到對方的懷裡,忽然仰臉想看一下對方,一個熱吻便下來。
“嗚……嗚……”她掙扎著從對方懷裡閃開,一個小拳拳捶在對方的胸口,然後發現對方穿的是帥氣的戎裝。
“哭什麼?”又是那個問題。
“哭個屁,老孃沒哭。”克勞迪婭爆了句粗口,然後猛吸了口煙,扭過臉撫了撫臉上的金髮,瞪著對方想要發飆,忽然發現對方的眉心沒有那枚寶石——
“是你!”
“是我。”
“亞瑟,你個混球!”
“怎麼說話呢?”
“他呢?”
“誰”
“那尊魔像呀?”
“他也是我呀。”
“你特麼……”克勞迪婭又一拳,這一拳是蘊含著她五成功力的,她忽然想要試試對方。轟!
亞歷山大明顯大意了,手腕痠痛,激發了她的鬥志,然後翻身撲過去,把克勞迪婭壓在身子底下。
“我看你是想要些教訓了,你個小野貓!”
“哼,你個小菜雞,看老孃和你誰先慫!”
幾分鐘後,在克勞迪婭的臥房,她躺在床榻上,望著站在窗邊卻不動作的男人,“慫貨。”
“你真美,你的腿太長了,比我的還長。”
“那你上來呀。”克勞迪婭拍了拍床單……此時此刻,她渾身赤裸、頭髮凌亂,抱著一個枕頭,用醉人的眼神勾著對面的男人——眼前這貨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