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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就是愛情拆遷辦的主任

動校園的“豔吻門”也沒有如此尷尬至死。

“我給你錢吧。”劉一郎把紙巾丟進紙簍裡,跟花芳香說著,掏出一大把錢,塞給花芳香。

他不想當著孫蓮心的面跟花芳香牽扯不清,他的獵豔目標不是花芳香,而是孫蓮心。

他打小就愛孫蓮心,不能愛著愛著,把愛弄丟了,那多悲催啊!

“我不要你的煙錢。”花芳香拒收劉一郎的鈔票,喜滋滋地說,“算我請客吧。不然,以後我就當你的專職免費香菸供應商吧。”

“請客?香菸供應商?”劉一郎一聽,當即火大了,但他隱忍了,壓住噌噌的火氣,儘量用平緩的語調說,“你還是拿著煙錢吧。”把錢硬塞給了花芳香。

但花芳香死死抓住劉一郎的手,就是不接錢,也不鬆開手,看上去像揩帥哥的油。

一般是男士揩女士的油,今天看到女士揩男士的油,孫蓮心忽然懂了,原來這個世界不僅僅有正面,原來這個世界有反正面啊。

孫蓮心斷定,這個花芳香在追劉一郎,故意演戲給她看。

但劉一郎對自己這個學員花芳香,談不上厭惡,但顯得很無奈,試著甩掉花芳香死死拉住他的手,她的手焊死了一樣,就是甩不掉。

看這這情形,孫蓮心都替劉一郎難受,覺得自己的手背上爬上來一隻蛤蟆一樣,十分膈應,吃蒼蠅一樣要嘔。

,!

正在花芳香和劉一郎拉拉扯扯,撕扯不開的時候,一箇中年婦女突然闖進來,看見這一幕,當即就黑臉了,衝上來就給了劉一郎一個響亮的耳光,啐唾沫罵道:“色狼!放開!”

突然冒出來的中年婦女打劉一郎,把他打愣了,全屋子的人都楞住了,都禁聲,沒有一個人說話,屋子裡靜的像一座墳墓。

“你——打我?”劉一郎楞了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為什麼甩他耳光?

“媽!”花芳香突然很不滿地衝那女人喊了一聲媽,憋紅著臉,怒聲說,“媽!你幹嗎打人?”

“他非禮你,我當然揍他。”媽媽憤恨地說,“我揍的輕了,我要打斷他的腿,讓他到殘聯上班。”說著,就要衝過去打劉一郎。

“媽!衝動是魔鬼。”花芳香趕緊拉住了媽媽,怕她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

“他是我的老師,也是老闆,你趕緊道歉!”花芳香讓媽媽向劉一郎道歉。

“他非禮了你,還讓我向他道歉?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媽媽梗著脖子,決不向劉一郎道歉,還拿出問罪的架勢,不依不饒地說,“他該向我道歉才對。”

“你……真不懂事兒,他沒有非禮我,我們在推讓還錢的事兒。”花芳香說,“一日為師,終生為夫,不,錯了,沒錯,就這樣了。”

“你得罪了老師,他就不好好教我謀生的手藝了,以後靠什麼吃飯?喝西北風啊?”

這倒是說到點子上的問題,媽媽這時候才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向劉一郎道歉:“對不起,請你原諒。”說著,還向劉一郎鞠躬,又鞠躬,再鞠躬。

劉一郎傻掉了。

他從始至終,沒有動,表情僵滯,像具屍首一樣,接受著花芳香媽媽的鞠躬。

“行了,我的沙雕老媽張新愛!”花芳香制止了媽媽的鞠躬行為,“鞠三次躬,你這是開追悼會向遺體告別嗎?暈菜了。”

“我出生的時候,眼睛瞎了,也沒有挑選一下媽,怎麼就選你當媽了。”

“你選我就對了,我是全世界最優質的媽媽,一百個也定不了我一個,我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花芳香的媽媽,毫不示弱地衝女兒喊道。

她們母女在畫室的真槍實彈地對壘,大家就像看小品相聲一樣,逗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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