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相,一枚俏麗色鬼梅花派,內心激盪著一股綿綿春意,本想借著酒勁兒,勾引豔豔美女孫蓮心,把她放倒在鴛鴦床上,來一場顛龍倒鳳的酣暢人肉大戰,以報莫之嘆對他的欺辱。
酒壯膽色,本來勾引的一場好戲,順暢上演,但演著演著,忽然就失控,改弦更張了,劇本突然修改,不按照他寫好的劇本演了,春光瀲灩,色動四方,美到讓鬼都抓狂的孫蓮心,那傻妞不知道怎麼心智開竅,就收斂了懷春慾望,開始拒他梅花派千里之外。
把他當成一棵豬都不拱的爛白菜。
有點兒小傷心的梅花派,他是情場上的一位驍勇善戰的鬥士,不會承認失敗,就是失敗,也會從頭再來。
他默默不語,暗自揣度,我這頭俏麗的豬,一定要拱到這棵好白菜。
……正在梅花派有些匪夷所思的時候,半路殺出了莫之嘆這個程咬金,把梅花派好端端導演的、拈花惹草的一場好戲,要弄成一場讓人心驚膽寒的鴻門宴了。
這有些不妙。
不妙也得妙,梅花派不想退出情場,要在情場泡,他要薅到靈芝草。
“說!老實交代,你騷擾我家孫蓮心是何居心?”莫之嘆陡然演繹成一枚虎膽英雄英雄,鐵青臉色,佈滿陰霾,不依不饒地問著小奶狗一樣的東西——梅花派。
莫之嘆的臉上帶著一股逼人的陰森森的殺氣。
梅花派看著莫之嘆那凌厲眼神,倒吸一口涼氣,脊背發緊,一根根心驚膽戰的烏黑頭髮,就要因為恐懼而炸裂豎起來。
空氣要炸。
好怕怕!
“我不想解釋了,我解釋累了。”梅花派也不是饒人的人,他娘派的俏臉上,也凝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但他旋即又想,我不是這廝的對手,這對狗男女如果聯手對付我,我就會成為一隻弱雞,不夠他們男女雙打的,會把我打到三架。
我要儘快脫身,擺脫眼下莫之嘆這個糾纏自己的來自地獄的惡魔,想到這兒,梅花派心裡有怯,有些悻悻地說:“我有事兒,走了。”
梅花派鞋底子抹油,要溜之大吉。
“站住!”身材魁梧的莫之嘆,攔住了梅花派的去路,不想讓他溜之大吉,他手心癢癢,還沒有揍他呢,把狼放走了,獵槍怎麼辦?
不能讓他揮一揮手,帶走一片雲彩。
那廝不留下來,帶走了一片雲彩,總不能拿著獵槍打天上的雲彩吧。
莫之嘆只想打人。
狠狠打人,結結實實打一架,把對方打得鼻青臉腫,痛快;被對方打得鼻青臉腫,痛快,痛快當前,休得不幹,不幹就是王八蛋。
死幹!
死幹!!
為了扞衛愛情,死幹!!!
“你想怎樣?”梅花派朦朦朧朧的酒意,差不多完全醒了,腦袋有了些許靈光,就像一棵狗尾巴草耐心地對一棵白菜說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剛才跟孫蓮心拉拉扯扯,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就是想跟她拜金蘭……”
梅花派沒說完,看見莫之嘆一股冷意嘲諷地看著他,他就嘿嘿笑著,自我嘲弄地接著說下去:“我讀過古人的書,古人在書裡跟我說了,這個世界上,男女授受不親,我也覺得男女授受不親,就停止了拉拉扯扯,我們就相安無事了。”
梅花派想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謙遜雅緻的讀書閱卷的正人君子。
莫之嘆沒有看到過現實版的男女拉扯,不敢妄言,就轉臉看著女友孫蓮心,聽聽她的意思,就問道:“剛才真的相安無事了嗎?”
“沒有相安無事,他摸了我的屁股,還想襲擊我的胸。”孫蓮心訴委屈地告狀,也想添油加醋地激發莫之嘆的火,想看看他怎樣為自己出頭。
孫蓮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