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進去了,賠錢的事情自然落到秦淮茹和賈張氏身上,賈張氏不想拿錢,秦淮茹也擺爛,雙手一攤,無所謂的說道:“行,你不拿錢,到時候惹惱了傻柱,又去警局一趟,把咱們一家都關進去得了。我的工資全用來日常開銷,每天都是我買菜,買東西,花了多少錢,你應該心裡有數。這二十塊錢,我確實拿不出來,你要是不想進去吃牢飯,就把錢拿出來……”
“我一個老婆子,哪有那麼多錢?”
賈張氏表情鬆動,不過依然嘴硬,那些錢是養老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
“媽,現在正是家裡最困難的時候,你若是出手幫忙,別說是我,就是棒梗也能記得你的好。等你老了,他和他媳婦不也得孝順您,到時候孫媳婦有了,重孫子也有了,你說最享福的是誰?”
秦淮如知道錢是賈張氏的命根子,想要從賈張氏那裡弄點兒錢,來硬的不行,肯定得來點兒軟的。
“行,不過我也沒多少錢,這二十塊錢我先拿出來,回頭你發工資,每個月得還給我點。”
賈張氏聽後果然身心舒暢,甚至還帶著一絲憧憬和嚮往,活到這個歲數,不就是想要子孫滿堂麼。
“也成,不過到時候得看我能不能擠出來點兒,要是能擠出來點兒,鐵定給你。”
兩人一拍即合,賈張氏樂呵呵的拿出了二十塊錢。
“冉老師,在家嗎?”
秦淮如揣著錢直接去了傻柱門前,這次倒是學聰明瞭一點兒,並沒有推門而入,反而是喊了一句。
“這二十塊錢給你,棒梗偷你車軲轆的事就兩清了。”
“等一下。”
傻柱突然走出來,並沒伸手去接那二十塊錢:
“秦淮如,按照棒梗說的,車軲轆賣了二十塊錢,要想買回來,只怕二十塊錢肯定不夠的。
我也不多要你的錢,你現在和我們去一趟修車鋪,到時候人家要多少錢,你直接付錢就行了。”
“行,走吧。”
要是以往,秦淮如肯定會扯皮幾句,不過現在關乎到棒梗,她只想事情趕緊過去,漸漸地,就會很少有人議論這件事了。
傻柱推著腳踏車,冉秋葉跟在身旁,秦淮如在後面,瞧著兩人並排的身影,心中滿滿的酸澀,她心裡有種感覺,那就是傻柱好像真的不屬於她了,現在不屬於,以後也不會屬於。
三人一起來到修車鋪,修車大爺正忙著打氣,看到停在前面的腳踏車,手也不閒著:
“車軲轆呢?”
“被偷了,大爺,你幫我們安裝一個新的車軲轆吧。”
“行,等我一下。”
修車大爺說著,就把氣筒放到了一旁,而後順手把牆上掛著的一個九成新的輪胎拿了下來,隨意掃了一眼,嘴裡咕噥一句:
“該不會那個小崽子賣的這個車軲轆就是他們的吧?”
都是永久的腳踏車,看著也都是九成新。
“大爺,你說什麼?”
傻柱有些聽不清楚,連忙問道。
“沒,這個車軲轆二十二塊錢,你們裝不裝?”
“怎麼變貴了?不是二十嗎?”
秦淮如驚訝的開口。
“誰給你說的二十?”
“大爺,咱明人不說暗話,這車軲轆還是我家孩子拿過來賣給你的,你就給了他二十塊錢,怎麼我們買回來,就得多要兩塊錢?”
秦淮如一開口,修車大爺瞬間恍然大悟:
“哦,原來那是你家孩子啊,你說腳踏車好好的,非要把車軲轆拆掉幹嘛?賣了又得買回去,玩呢?!
既然是你們的,那就給你們便宜一塊錢,我還要給你們裝回去,總不能到最後讓我白忙活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