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烏巧倩的病情越來越嚴重,說道這裡,烏谷齊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只是一位開米行的普通凡人,根本不認識什麼仙師。
而且,這座墨遠城早在數百年前,就被翼翅族人佔領,這些翼翅族人,天天盤剝我們羽翅族商戶,欺壓墨遠城中的羽翅族人。
羽翅族人的生死,對於他們來說無關緊要,我只能看著小女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沒有任何辦法。”
樊木聽後,他發現了烏谷齊眉心有些發黑,應該是接觸了一些陰煞之物,沾染了一些陰煞之氣所致。
樊木已經猜到了烏巧倩的病因,此人十之八九是被陰邪之物入體所致。
於是,樊木對著烏谷齊說道:“烏大哥,我雖然是一位仙師,不過,也不能確保能醫治令愛之病,我們先去看看令愛的病情如何?”
烏谷齊聽後,臉上露出喜色,站起身來,帶著樊木去了烏巧倩的臥房。
樊木走出這間屋,外面是一個不大的天井,旁邊還有一道木門,裡面正是一間店面,店面裡面堆滿了各種穀米。
雖然說烏谷齊經營的是一家米行,但是在店面裡面,除了各種顏色的穀米外,還擺放了一些麵粉和其他雜谷售賣。
二人從米行的後門出來,來到一座不大的小院,院子裡還栽種了一些花草,小院中間有一條鵝卵石小路。
穿過鵝卵石小路,後面有兩間臥房,烏谷齊走到裡面的那間臥房,輕輕敲了一下房門。
時間不長,一位羽翅族中年女婦走了出來,她看到門口的烏谷齊後,將頭靠在烏谷齊的胸前,有些泣聲的說道:“倩兒,今日一口藥都沒有喝,從昨晚到現在始終昏迷不醒,我擔心,...。”
這位中年女婦話還沒有說完,就嗚咽的哭出聲來,烏谷齊撫摸著女婦的秀髮,開口說道:“別哭了,我帶仙師來給倩兒瞧瞧病。”
這時,中年女婦才看到,在烏谷齊身後站著一位青年,於是,連忙擦乾眼角的淚水,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看著樊木不知說什麼好。
這位中年女婦雙眼通紅,頭髮凌亂,面容憔悴,看情形,已經多日沒有休息好。
烏谷齊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樊木說道:“讓仙師見笑了!”
中年女婦這才緩過神來,整理了一下頭髮,將房門開啟,讓樊木和烏谷齊走進臥房之中。
這間臥房還算寬敞,一進門,一股濃郁的草藥味刺鼻,屋內光線昏暗,窗戶都用麻布遮擋上了,照不進來一絲光線。
在床頭的牆壁上,掛了一盞油燈,臥房裡面有一張木床,木床上面躺著一位女子。
此女緊閉雙眼,臉色蠟黃,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床頭還有一張木桌,木桌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
樊木環顧整個房間,他明顯的感到,這間房有一股陰涼的氣息,這股氣息正是陰煞之氣,其中大部分是怨氣。
樊木尋著這股陰煞之氣,仔細檢視,只見一隻陰煞之物,正趴在烏巧倩的身上,吸食烏巧倩的精魂。
這樣下去,不出三日,烏巧倩必死無疑,此刻,那隻陰煞之物扭頭望向樊木,樊木也看清了此物的真容,原來是一隻鬼魅。
這隻鬼魅的臉上露出驚恐之色,隨後一個跳躍,身體爬扶在窗戶之上,想從窗戶的縫隙處逃走。
樊木一抬手,窗戶上出現了一道火網,那隻鬼魅的逃路被封死,鬼魅對著樊木一張嘴,一根銀針飛出,奔著樊木擊射而來。
銀針是由怨氣所化,轉眼間已經擊射到樊木胸前,樊木的臉上露出輕蔑的表情,一抬手,將銀針捏在兩根手指之間。
之後火光閃動,那根銀針消失不見,那隻鬼魅見到樊木揮手間,就化解了這次攻擊。
剛想再次發動攻擊,樊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