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春花打造了她想要的簪子劍,一對長約二十厘米,頭部是一個食指粗細大小的圓環。平日裡可以作簪子釵在頭上,若是遇到危險,可以拔出裡面鋒利尖細的小劍。
春花拿到手時,十分喜愛,當即插在頭髮上。
秋月還神神秘秘說給夏荷也準備了一樣,只是還需要些時日,倒是吊足了胃口。
原本她們是悠閒的在客棧生活,給遠處的喬四打掩護。
但卻不小心牽扯到別人的恩怨裡。
那個變故發生在一天上午,張柚和春花帶著小啞巴去給“郡主”採買東西。
小啞巴這幾日恢復了一些,她們就帶著她一起出門。
卻沒想到,在走到一家糕點鋪子裡時,突然冒出來幾個人把她們打暈了。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張柚她們甚至沒來得及拿出她們的軟筋散,就被人敲暈了。
等張柚醒來時,她們三個人被綁住手腳,扔在一個很是破敗的舊屋裡,地上的灰塵都有厚厚一堆。
面前不遠處是當初欺負小啞巴的老戲法師,他恭恭敬敬地對著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說話。
那女人身後還有好幾個看著就不好惹的壯漢。
“您要的人,已經給您找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當然可以。”那女人笑盈盈讓他離開。那老戲法師立刻連滾帶爬地跑出去,彷彿這人是洪水猛獸。
但下一秒,院子裡就傳來他一道驚呼。
聽著院子裡重物倒地的聲音,張柚已然明白,那人是死了。
眼前這婦人,竟如此心狠手辣。
很快有一個壯漢走進來,跟那婦人報告,“人已經死了。”
那婦人聽後笑得更開心了。
“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春花就被捆在在張柚左邊,她背在後面的手在動作著,張柚能感覺到,她拿了什麼鋒利的東西,在割自己手上的繩子。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那婦人高傲極了,連正眼都不掃一下。“我的目標是她,你們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偏偏遇上她這個災星。”
那婦人說著,揮揮手,那些壯漢,紛紛走近張柚她們,他們脫著衣服,眼睛裡流露出淫邪的光芒,嘴裡還在說著噁心的話語。
張柚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她氣憤地盯著那婦人:“你也是女子,你怎可以這樣做?”
她竟然縱容手下強暴她們!
“我和你們這些賤民可不一樣。”她厭惡地看著張柚她們,彷彿她們是什麼垃圾。
剛好,春花已經劃開她們手上的繩子。
春花低聲在張柚耳邊說了一句“軟筋散”。
張柚心領神會,在那群人靠近之時,和春花默契地撒出袖子裡的軟筋散,同時屏住呼吸。
那些壯漢沒想到會有這一茬,全都中招,紛紛無力倒下。
“二小姐的藥可真好用。”張柚看著他們的樣子激動地說著。
現在他們全都倒下了,正適合她們逃命。
可是,當張柚拉住春花的手,想要再拉起地上的小啞巴跑時,卻發現春花一動不動。
“春花,怎麼了?我們快走啊?”
“走什麼?”春花輕輕搖了搖頭,一步步靠近那些壯漢。“你們不是想要先奸後殺了我們嗎?”
說著,她亮出手中的暗器,是那把簪子劍。
春花死死盯著倒在地上的幾人,手指擺弄著那把暗器,彷彿下一秒,就要殺了他們。
張柚只覺得春花有些陌生。
春花一向文靜,怎麼會,有如此嗜殺的一面。
那婦人沒料到如此變故,還想逃跑,春花快速追上去,左手勒住她的脖子,右手乾脆利落,就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