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仗著王妃的喜愛已經在府裡討了那麼多好東西,如今嫁了人,就敢偷跑,真是不知羞恥。”
“就是!誰家女子像她一樣,嫁了人還能跑?夫君就是天,哪能像她一樣,不敬夫婿。依我看吶,她就是被王妃寵壞了,沒那富貴命,偏要高嫁,沒了王府支援,可不就被夫家看不起嘛!”
尖酸刻薄的話,將矛頭對準喬奈,絲毫不論這裡面究竟誰對誰錯。
“她一個武夫的女兒,難怪如此了。你們不知道,她仗著她那死去的爹是王爺的兄弟,得了王爺王妃的一點關注後就目中無人。
之前在府裡的時候,她見著我,一點招呼沒打,就直直略過去,真是沒有教養的東西!活該她被欺負!”
喬四聽著假山後面那幾道說閒話的聲音,臉色越來越寒,渾身透著一股“你完了”的氣息。就連喬二,聽了那些人的話也難得氣起來。
喬奈的臉色都白了,她身子微微晃了晃,喬二及時扶穩她。
喬四再也忍不住,大步走上前厲聲開口。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值得我阿姐給你行禮?”
她眸中帶著怒火,震得那幾個人不敢抬頭看她。
看這五人的衣著打扮,不像是府上的婢女,打扮得這般花枝招展的樣子,只能是喬大的那些侍妾了。
看她們說話的語調,以及對府內熟悉程度,約莫是從京城就跟著喬大的。
其中幾個年紀稍長的,見來人是喬四以後,慌慌張張跪地求饒,滿是驚恐。還有幾個不情不願地跟著求饒,彷彿是覺得她們沒錯,只是迫於喬四淫威不得不低頭。
“四小姐贖罪!四小姐贖罪!”
“我們只是胡言亂語,是我們有眼無珠,是我們狗眼看人低。”
“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們說的也都是事實啊。”
“就是,本來就是這樣,還不讓人說了……”
喬四聽了這話,面色愈發得沉,她冷冷看著那些人不知悔改地模樣,還在編排著喬奈。
她冷冷開口,語氣裡是不容置疑。
“秋月冬梅,這裡說閒話的,全部杖八十,然後扔到喬照書的院子裡去。
順便給我告訴他,看好他的人,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秋月和冬梅在喬四話落之後,就直接上前拉著她們,要把她們帶去行刑。
“四小姐饒命,四小姐饒命!”
“四小姐饒命啊,妾知錯了,四小姐饒命!二小姐,表小姐,是妾腦子不好,說錯了話,饒了妾身吧。”
上一刻還自視清高地編排喬奈的人,這一秒在聽到她要被杖八十以後,臉色一變,連忙給喬四磕頭賠罪。
那可是八十杖啊!能活下去都是命硬!
“你幹什麼?我可是大公子的女人,你不能動我!你有什麼資格動我!”
“別碰我!誰讓你們碰我的!”
“四小姐饒命啊,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秋月冬梅將她們的雙手束縛在身後,壓著她們要離開。
她們一直在掙扎著,有的想要求饒,有的則是不服。
“四妹妹,八十杖怕是會出人命。她們都是些弱女子……”
喬奈有些於心不忍地開口。
張柚聽她為這群人求情,心裡都忍不住蛐蛐她了。
沒事吧?
你是白蓮嗎?這種人拿你的痛苦取樂,被發現以後還不知悔改,就這種你還求情?
退一步來說,你這不是駁喬四面子嗎?喬四可是在為你出氣啊!
此刻的張柚真的很懷疑,喬奈是白蓮。
喬四沒有開口,她眸子中的冰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