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疑惑道：“這些殘象為什麼要模仿十年前的競渡會？”

忌炎嘆了口氣：“這一切，應該都與那支臨時小隊有關。”

“此事我很少提起，其實十年前我也是臨時小隊的一員，當時……”

還未等忌炎說完，空間內便不知從何處傳來了鳴鐘的聲音。

忌炎：“是鳴鐘廣場的聲音……進去看看吧。”

忌炎說罷率先深入。

陸離嘬了一口阿漂的脖頸，隨後也牽著她的嫩手跟隨。

再次深入後發現，遠處的城市上下顛倒，彷彿整片空間都是倒過來的。

而邊上也有許多的不知何人的虛影，從這個頻率來看

不過很遺憾，這些都是彌留的記憶，無法進行溝通。

“指揮部怎麼回事？叫一群新人來增援！”

“這群小崽子沒上過幾天戰場，怎麼應付這種場面。”

“難道……難道其他防線被攻破了？沒人了嗎？”

從這些虛影都身著類似夜歸的制服，以及他們所留下的話語來看，這應該是戰場的將士們的記憶。

“難道這也是十年前的記憶嗎？”陸離疑惑道。

忌炎神色嚴肅微微頷首：“沒錯，殘象吞噬了戰亡者的頻率，獲得了這些記憶。”

“當時多處防線同時被襲，兵力嚴重不足，情況危急，只能派新兵前去增援。”

“很多人……都沒能回來。”

說話間，忌炎的表情變得有些沉重，當年，他也是新兵中的一員。

“那小子的確是新人裡出類拔萃的精英……可他才上過幾次戰場……”

“長官臨走前居然把我們隊的指揮權交給他？真的能行嗎？”

“退還是守……他會怎麼選擇？”

“沒得選！再退就退到今州城了！只有守住才能爭取更多時間……誰來守？怎麼守？都是問題！”

“留下來守的人，估計是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真要用命守住這條防線，我會留下來，不然後方的壓力只會更大！”

“但他真的能那麼果斷做出判斷嗎？”

雖然這段話語中沒有明說，但從中卻不難發現，這當年接過指揮權的人，正是忌炎！

而這一戰也就是當年的‘彎刀之役’，而後面的事情陸離等人都已經知道了。

陸離回憶起北邊的戰役場景：“為了保全更多人，必須死守防線，所以荒石高地才沒有陷落。”

忌炎微微頷首，隨後未發一言繼續深入。

顯然，這個領域內所遇到的一切正在勾起他當年那場戰役的記憶。

眾人來到一處迷霧之中，若隱若現的虛影似是在求救一般。

“救救我……別過來……救……”

不過很快，這些求救的虛影就已經消散。

下一刻從迷霧中出現的又是大量的殘象，不過在幾人的聯手下，這些殘象自然用不了多久就被消滅。

站在迷霧中，忌炎感嘆道：“那場戰役最終贏了，但損失慘重……”

“大家都失去了很多……無法用一場戰役的勝負來衡量的東西。”

“這個空間，可能……就是他們留下的殘響構築而成。”

陸離有些疑惑：“可是我們一路走來，殘象一直都在模仿著當年的將士們……”

忌炎微微頷首：“殘象一直在融合他們的頻率，漸漸把自己當做夜歸……日復一日重複著夜歸記憶中發生過的事情。”

“不過，我想他們的頻率潛意識中還在與殘象抗爭。”

阿布一拍掌：“我知道了，原來這些夜歸軍的頻率中應該還有一點潛意識吧？畢竟他們應該也不想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