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訕笑道:“咳,不好意思啊,風格一下子沒變過來……但是!重頭戲還在後面!”
“就在某天,稷廷的成員,幾乎是在一夜之間,突然消失了!”
“那位稷廷的神秘教授對外留下的最後資訊是這樣說道——”
“想要我的實驗成果嗎?想要的話,就去稷廷遺址吧……去尋找吧,我把我當途所有的財富都放在了那裡……”
“怎麼樣,難道你們對這些傳聞不感到好奇嗎?”
陸離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阿漂:“陸離,我們回去吧!”
秋水:“……”
他挽留道:“哎哎哎,先別走啊,我們此行的確是有重要任務在身的!”
“想必那位令尹已經跟你們講過了黑海岸的職能。”
“我們在世界各地都佈設了監測悲鳴的‘資料信標’,也正是透過這一手段來實現對悲鳴的資料收集與觀測。”
“瑝瓏有句古話說的好——‘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每一個‘資料信標’對我們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樣本。”
“稷廷人失蹤之後,我們曾經佈置在稷廷的‘資料信標’也發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壞。”
“不久之前,我們發現黑海岸的悲鳴監測系統出現了異常,懷疑這與之前佈設在稷廷的‘資料信標’遭到了損壞有關。”
“所以黑海岸就派出了我們,讓我們來稷廷實際調查一下。”
“這次我們的任務是以回收資料信標為主,但說不定,還能在稷廷裡淘到一些稀奇的寶貝呢?”
安可吐槽道:“秋水,你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安可都能聽到了……”
秋水:“這叫‘順水推舟’,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走了走了!”
陸離:“寶貝?是那種能以大價錢賣給陳皮的寶貝嗎?”
秋水:“沒錯,這稷廷也有多年的歷史了,想必裡面應該……”
秋水話音未落,陸離一瞬間就從他眼前消失不見了。
秋水:“……?”
阿漂無奈的攤了攤手:“真是個財迷,我們也趕緊進去吧。”
……
三人追上陸離的腳步,忽然發現他停在了一堆殘象面前。
秋水拿著殘象探測器疑惑道:“嗯?難道是我的殘象探測器壞掉了?這麼多殘象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安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安可覺得,這些殘象像是突然之間一下子冒出來的!”
陸離摩挲著下巴:“突然冒出來?這種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阿漂上前一步:“你還記得之前秧秧給我們講的那個‘彎刀之役’的故事嗎?”
陸離恍然:“你是說……逆流的大雨?還真是有點像呢……不過……”
陸離抬頭望了望天空,現在確實下著朦朧的細雨,不過這應該只是普通的雨才對吧……
還有,逆流的大雨到底是什麼呢……
秋水:“先把他們打倒再說吧……”
即使是安可,也同樣共鳴者,四人的戰鬥能力均是不俗,三兩下就把殘象剿滅。
隨後,四人來到稷廷遺址的大門處。
秋水:“就是這兒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機關嘆息道:
“唉,這幫人總是愛搞這些稀奇古怪的謎題。”
“難怪這麼多年都沒人能進入稷廷,這安保系統還真是嚴格啊。”
安可不忿道:“秋水,這明明是你之前不小心觸發了安保裝置,才讓大門重新關上的吧……”
秋水尷尬的咳了兩聲:“咳咳……總之,我們得先想辦法把這扇門開啟。”
他走進機關一瞧:“這個機關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