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走一步,一把滴血的劍橫他脖子上,黑鬼冷汗涔涔,雙腿打擺。
“饒命。”不用多說,求饒的話先一步說出來。
被劍隔著脖子的黑鬼恐懼,忘記自己是靈魂狀態,劍根本刺不透他。
他想不到,夜冥邪不會去提醒。
“你跟著我。”森寒的話彷彿兜頭而下的冰水,碴的他渾體通涼。
短短一會,黑鬼的念頭有上千個,自曝的、後悔的……什麼都有。
他磕磕絆絆討饒:“饒……饒命,我什麼也沒做。”
說完,劍又往裡一點,黑鬼可以清晰感受到劍涼涼的,與他的脖子貼著。
不等夜冥邪問,黑鬼倒豆子似的說完,“我是來收怪物屍體的,副將要吃掉它們以此增長修為。”
“副將?什麼身份?”
黑鬼微微離破遠點,口若懸河,“不屬於人族也不屬於獸族,聽它自吹好像是什麼傀族,還說它們自己多麼厲害。
副將是這一塊的頭,底下有八個這樣的怪物,今日你殺掉的兩個排名靠後,絳紅色是嬌,綠尾巴的那個是恥。”
“血池呢?”
黑鬼不敢隱瞞,“血池也是副將吩咐建的,禁地裡常年生機荒涼,全是副將控制。”
他還解釋血池的血,“每當外人進來,副將是第一個知道的,它能很快作出方案,讓進來的人自投羅網。
男人直接扒光衣服放血,女人被擄走,作、作為生育工具。”
後面的話黑鬼難以啟齒,實在實的畫面太過於滲人。
“從這個禁地出現,進來的女人死的差不多了,五十年前副將想讓子嗣綿延,想出一個絕佳方法,摘取禁地自己生長的靈藥。”
黑鬼沉默,他低聲道:“用靈藥搓成藥丸,給後來一批進來的男人吃下,敕令他們吃孩子,二十年前,有一個成功了。
生下的孩子人面怪物身,或是人身怪物臉,再不如就是四不像這類的,我們這些鬼混看著倒胃口,恨不能死了算了,但是我們連死都沒有辦法解決。”
“男人生孩子不足為奇,修煉逆天而行,順天而為,多是在自己,有男人生孩子的方法說不定就有。
可副將它們的想法與我們不同,我親眼看見它用與另外三個副將壓著許多男人現場交媾,膩了換個人,左右都是看過玩過的,餵給他們吃下無數的藥丸,一旦交媾,半月不停。”
黑鬼低落,聲音愈發消沉。
他啞著嗓子,目睹慘劇,“之前生下孩子的那個,生下一個人面怪物身的小怪物,面如墨綠,嘴巴兩個尖牙,酷似象牙,身後兩條尾巴。
難以形容的樣子無法入眼,四位副將卻認為長的像他們。
男人懷胎三月,胎像做沒做滿不知道 反正小怪物一腳蹬開男人的肚子,從裡面爬出來跑到男人身邊來說吞吃他的血肉,硬生生吃下一個半死不活的人。”
黑鬼顫抖,“再不信,事實擺在面前,其中我們看見不乏有動惻隱之心的,利用自行摸索的修煉之功殺死他們。
不曾想副將早就知道,直接吞去三魂七魄,連轉世的機會都不給。”
黑鬼說完它口中說的副將訊息,淚眼模糊,低著頭等著自己的命運,它也不想的,一切沒辦法啊!
夜冥邪瞥眼怪物屍體,“不許收。”
黑鬼猛的看他,“不收副將會派人來找的。
吃同族修為增長快,次點的它們就吃活著的人,你別害他們。”
夜冥邪冷冰冰的話直戳他內心,“你自己說的生不如死的人求死都是奢求,他們能死想必不想活著,對他們來說是解脫。”
黑鬼遮遮掩掩的內心一下被擊中,他找不出辯駁的話,時至今日,他終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