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千殤冷凝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不通了?”
常秉微微一笑,儒雅的身姿表現的很顯然。
紫千殤抬起右手,無數的靈氣聚集,同樣的,常秉的脖子被虛虛握住,雙腳不住的胡亂蹬。
“我的手只要一使勁,你的腦袋會爆,正好可以給金城的人看一場血的煙花。”
紫千殤自詡不殘忍,往往給人的死法很痛快,奈何無人懂。
常秉此時出氣多進氣少,雙腳蹬的無力起來,儒雅的臉漲的先紅後紫。
頭回見紫千殤二人如此彪悍的人不禁後退數步,只覺一道奪命的攻擊衝出天靈蓋,達到天邊。
冷木他們咽口水的聲音大到一旁店鋪的人可以聽見,不過他們的眼神既崇拜又擔心。
旁人抽搐嘴角,離他們遠點,眼神止不住打探他們。
八成是一夥的,竟然不怕,興奮的樣子好似是他們在掐城主的脖子。
紫千殤隔空甩飛常秉,馬鞭一甩一揚,擋路的官兵通通飛出,一個個的躺地上哀嚎呻吟。
夜冥邪二人騎馬直奔城門,他們看見關閉一大半的城門,直接策馬而出,順便把城門劈開。
紫千殤一拽馬繩,棗紅大馬優雅的轉個圈,他揚聲道:“既然你們不想要城門,不必安上午。”
說完,他與身邊的人策馬飛奔。
無意傷人,給常秉一個躺床上的教訓,起碼三個月起不來,那些傷兵安心躺床上一月,再見到他們就會知道讓路。
城外的人一臉錯愕,他們低頭看看自己,又看看遠走的夜冥邪二人,瞬間感覺自己也行了。
冷木他們追著夜冥邪二人出來,夜冥邪二人早不見人影。
莫轍抱怨:“好了吧。都是你磨蹭。”
冷木磨牙,“他們騎馬,我們讓玄獸帶著。”
他不信追不上他們。
離金城六百里地的官道上,夜冥邪二人策馬的速度降下來。
官道是個岔路口,一個平坦,一個彎曲,彎曲的那頭是山。
“殤兒,我們進山。”官道的話,追兵很快的。
而山中有樹木,各種阻礙人視線的東西,比官道強。
他們不曾來過南容,不知道金城外的山間裡有什麼,更不知山有多大。
夜冥邪用精神力覆蓋山林,綿延萬里的山林全部出現眼前,繼續擴大,半刻鐘過去,精神力探到一個邊。
紫千殤環視不遠處的山林,看似層層疊疊的山脈挨著,時高時低的順序不定,實際上迷霧眾多,一種障眼法而已。
正值嚴冬,不好好養護的綠色早已是光禿禿一片,而面前的山林翠綠,彎曲的路那頭好似一張黑暗的大嘴將去的人吞噬掉。
山林上方,一頭魔獸的虛影若隱若現,彷彿庇護著整片山林,虛聲的獸吼,驚動靜謐的山林,無數的獸吼聲傳來,彷彿身處萬獸之中,耳邊炸響。
夜冥邪收回精神力,眼眸半低,鴉黑的睫羽打下,宛如一把精緻的羽扇,薄唇邊溺笑,“裡面有意思的事情不少,殤兒,我們進去。”
話音落下,他一馬當先,紅衣颯颯作響。
紫千殤緊隨其後,留給後面的冷木他們一個清冷的背影。
冷木他們累的喘氣,“不行了,休息下。”
莫轍急切,“不行,他們進山,我們上哪找他們去。”
冷木看他的眼神猶如看一個傻子,“可是我們跑著來的,玄獸不肯出來。”
要是再跑下去,他們會廢的。
現在他們的雙腿已經感受不到疼痛,麻木沉重的不像他們的。
莫轍放出玄獸,“它們會出來的。”
飛行玄獸一出來,立即討好的拱上莫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