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
“我為你束髮,洗漱過後去用午膳。”
“好。”
“殤殤今日要戴什麼玉冠?”
“赤玉冠。”
夜冥邪熟練的梳著他一頭及地的烏髮,溫柔又仔細,最後戴上玉冠,插上赤玉簪,鮮衣姝色。
紫千殤笑著問他:“你的玉冠是你自己戴還是我為你戴?”
夜冥邪輕笑:“今日饒了你,日後你不為我戴玉冠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紫千殤讓開,夜冥邪麻利的束髮戴冠,一身鋒利的氣場似是出鞘的寒冷,冷鋒霸氣。
“準備些禮物,回家。”
紫千殤彎眼,“回家。”
寧漓看到兩人過來,慈愛的朝兩人笑笑:“殤兒,快來。”
“母親。”
“我為你備好了回家禮,今日就不留你們在家用午膳了。”
“多謝母親。”
“時辰不早,快些回去吧。”
“好。”
夜冥邪看著寧漓,“母親,我和千殤可要去皇宮謝旨?”
“不用了,陛下今日特意告訴了你父親。”
“嗯。”
正合了他的意。
夜冥邪兩人出了門,府裡的下人一趟又一趟的搬著回家禮。
“殤殤,我們先回去,回家禮一時半會搬不完。”
紫千殤看了看回家禮,“母親怎麼準備如此多?”
“不多,沒有我們成親那日的聘禮多,總有人愛說閒話,堵著他們的嘴,省得亂操心。”
紫千殤想了想看不過眼的,“這倒也是。”
兩人翻身上馬,鮮衣怒馬的少年郎,不知豔羨了多少人。
想說酸話,看著俊美翩翩的少年郎,說不出來。
說不合適,哪不合適?怎麼看怎麼般配。
紫府,自從紫千殤去了夜家就有些哀悽。
“殤殤把人都帶進了夜家,家中無人,今日要好一番收拾了。”
“你嫌累?”紫千殤睨了他一眼。
“怎會?說來殤殤的府邸就在將軍府右側,我們按照規矩繞了整個京城十圈,今日回來,又繞了十圈。
這不單是殤殤的府邸,也是我的。”
說著,他拿手點點紫千殤的紅唇,低低說道:“於家中七日,足夠我們混的了。”
他這話意有所指,紫千殤紅了耳朵,虛虛掩飾著:“進去吧。”
可以媲美當日聘禮的回家禮繞了京城十圈,足以叫京城的人津津樂道。
整座院子,光是回家禮便裝滿了半個院子。
夜冥邪瞧著,心思歡愉:“殤殤,我們挑貴重的放到空間裡。”
話音落下,夜冥邪側目,“殤殤覺得如何?”
“我腰疼。”
紫千殤不想挨個開啟箱子去看裡面的東西,半個院子都是,要是開啟了,他怕是都要一直躺到床上。
“難得看殤殤還有犯傻的時候,不用你親自動手。”夜冥邪促狹。
紫千殤頓住,“你這幾日莫要上我的床。”
夜冥邪危險的半闔眼睛,鳳眸幽深,他上前攬住紫千殤,“殤殤說什麼?嗯?”
紫千殤毫不客氣的又說了一遍:“你這幾日莫要進我的屋,上我的床。”
夜冥邪手掌放到他腰臀上面,明明是很危險的動作,嘴上的話寵溺:“殤殤,膽大包天啊。”
:()吾,生,即為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