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抱著,而其他刀和狐之助肉眼可見的慌張,沿路的政府人員也緊跟著詢問情況,需不需要幫忙。
達雖然已經痛到麻木,沒什麼感覺,但也能透過這種反應,想象到他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恐怖。
路過的山姥切長義臉都白了,看他的眼神彷彿看到了鬼一樣。
有那麼嚴重嗎?
達疑惑。
事實證明,有。
蜂須賀虎徹抱著他衝到緊急治療處,坐診醫生嚇跳起來,馬上轉送到醫院,負責他治療的醫生臉都綠了:“不是說了不要大幅度活動。”
達無辜道:“抱歉,我現在的身體,揮舞一期一振有點勉強了。”
“您會揮舞一期一振?!一期一振是以防萬一,不是給您當武器的!”
他知道,但是那麼好的一把刀在手,不動一下,豈不是對不起難得能握刀的人形身體?
但看著醫生猙獰的表情。
達閉嘴,多說多錯。
身體被送入治療倉,達再次醒來,又回到了白犬身上。
他俯身拉長身子,伸了個懶腰,“還是這個身體舒服~”
完全不疼,還有用不完的勁。
轉移完身體,達和兩把刀被趕出了醫院,醫生嫌他們杵著礙事。
只好跟著狐之助,再次回政府詢問這次事件的處理情況。
“別擔心大人,鳴狐沒有傷害無辜人,事件性質不一樣,好處理多了。”狐之助道,“接下來,剩下的短刀,會由不同的審神者大人接手,就算不願意,也可以留在政府,他們本丸的一期一振會來照顧一段時間,安撫他們的情緒。”
達放慢腳步,靠近狐之助:“有沒有辦法知道鳴狐之前發生的事?我答應過鳴狐保護的少年,瞭解一下鳴狐的事。”
狐之助想了想:“可以是可以,因為鳴狐牽扯到暗墮問題中,會從斷刀上提取重要記憶,就是鳴狐記憶中印象最深片段,一般來說是最近的記憶,以此鑑定危險等級,您可以申請親自檢視,不過需要寫一份任務報告,可以代筆。”
“沒問題,”達點頭,“只要寫鳴狐的事件經過就行了吧。”
狐之助:“是的,最好加上您個人的見解,這對鳴狐本丸剩下的同僚,在危險等級評估上有幫助。”
達邁著小步伐,跟在狐之助身邊。
狐之助舉起爪子,開啟感應門:“121號山姥切長義大人,我是z3部門狐之助,受命調取‘走私案’中,疑似暗墮的鳴狐重要記憶。”
戴著半臉面具的山姥切長義,坐在繁瑣的機器面前操作:“碎刀已經提取記憶,誰負責檢視?”
狐之助側身:“是完成這次任務的達大人。”
山姥切長義核對身份後抬頭:“您好,035號審神者大人,請走到光圈裡,觀看中請勿代入,保持情緒穩定。”
“嗷,”達站在了光圈中,一道光束升起,將其包裹其中。
狐之助疑惑道:“長義大人,儀器更新了嗎?新儀器會檢查觀測者的情緒?”
“不是,是之前已經有兩位政府成員檢查過記憶,他們出來後很暴躁,忍不住動手了,”一振極化的山姥切國廣端著咖啡,放在山姥切長義身邊。
山姥切長義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冷哼一聲。
一個小時後,光束漸漸降下。
狐之助緊張的跳到達身邊:“大人,您看完了嗎?”
“啊,看完了。”
山姥切長義抬頭。
達搖搖晃晃站起來,之前的奔波,回來後馬上無縫檢查身體,彙報情況,都沒有看完這一場回憶,給他帶來的疲憊感重。
好累,心情好複雜。
是蜂須賀的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