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罕你的東西,放開我。”蘇玉鸞不忿地苦苦掙扎,可是無論如何也掙扎不動。
“我的心肝,你這身衣衫太單薄了,太讓我丟臉了。”張偉清又在無話找話地說道。
“丟你的臉麼?”蘇玉鸞揚起怒意盎然的臉,怒氣地說道“你是個畜牲,你還有臉?”
“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張偉清沉下一張臉龐,若有所思地撫著她的臉,說道:“我到哪兒去,你就必須跟我到哪兒去。記著,你可要給我長臉喲。”
“我!”蘇玉鸞剛想要說話,那話才一出口。就被張偉清一低頭,狠狠攫住她,低喘著邊囈語,“不許說不,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讓那董濤死的難看。”
“你!唔……,無恥!”蘇玉鸞想奮力推開他的身子,伸出的右掌輕輕顫著,一條血筋順著她的右掌快速攀升至手臂之上。
張偉清一看,也不由地大驚失色,猛地上前伸指在她關元、中極、曲骨三穴點了數下。抱著她大聲怒吼道:“你不要命了!竟然自行運功。你是沒法衝破我點的封穴,你這樣妄自亂衝會傷命的。你!你是我的女人,我親你、疼你、愛你,本就是天經地義,不存在什麼無恥不無恥?”張偉清抱起她兀自在床邊坐下。又一低頭,狠狠地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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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鸞此時已毫無氣力,也無力反抗。但心中的怒火難以熄滅,忍無可忍,露出潔白貝齒,在他的嘴角上狠狠咬了一口。
張偉清‘哦’的一聲忙用手捂嘴,蘇玉鸞順勢滾了下來,跌在床上。
董濤坐在椅子上,目視這一切。此時是心如刀絞,又萬般無奈。這時也才明白,那個惡賊時飛達在走時,說好戲還在後頭的含義。那就是張偉清在喪心病狂地調戲和誣辱蘇玉鸞,同時也在肆無忌憚地羞辱自己。讓自已在精神上和心靈上徹底崩潰,在人性上徹底泯滅。
董濤這時已氣憤到極點,氣血攻心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已,人一下子就又暈了過去。
張偉清可根本不管那董濤的生死狀況,又喊了一聲“鸞兒!”就跳了起來。上前又按住她那揚高的小手,急忙扯下攥在自己的手掌心中。然後,又順手點了她身上的氣穴。蘇玉鸞‘啊’的一聲,嘴已無法合攏。
這張偉清又將自已的臉迅速地貼上,然後又抱住她放到繡花緞面的被褥上。“你、你、你想幹什麼?”蘇玉鸞看到眼前這個惡魔、色魔,已嚇的面無血色,驚恐萬狀地質問道。
“我想幹什麼?哈哈,我想和你在這裡洞房!”張偉清色迷迷地裂嘴狂笑著。
“你、你、你無恥!”蘇玉鸞想用雙掌把他推開,而且是想拚命地推開。無奈手臂是絲毫使不出力來,兩臂膀也是軟軟的。
張偉清也不避讓,任由她推。然後把手一伸就抓住她。
“下流!”蘇玉鸞急用手來遮擋。
可張偉清伸出的手突然一變,快速地點了她腹際的麻穴。
只聽蘇玉鸞‘噢’地嬌呼一聲,身子就軟了下來,一下又倒在床上。
“你!”蘇玉鸞身子雖乏力,但聲音尖銳而異常地叫罵道:“你這個混蛋,你不能亂來,你再動我,我就立時咬舌自盡!”
“你可不能死,你也不會死的。”張偉清笑道:“你要是死了,那董濤怎麼辦?你肚內的孩子怎麼辦?我可又怎麼辦?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會讓你去死呢?你對我可不能三心兩意的,也不要再用自殺來嚇我。”
蘇玉鸞已無心聽他的言語,突然張嘴就咬在他的手臂上。
“啊!”張偉清這下是避無可避,被咬得手臂冒血。他想甩開手臂,可蘇玉鸞是死命地咬著不放。
無奈之下,張偉清運勁一震,震開了她的嘴。並氣憤地將她一按,就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