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上前,才看到熊已死亡,這才放心大膽地過來。看到一個小小少年孩子在這裡,更是讓人驚呀不已。
看賀聰已餓得奄奄一息,二獵戶於是忙取出水和食物喂他。過了好大一陣,賀聰才恢復過來。
在二人的詢問下,賀聰才把與熊搏鬥的事講了出來。二人聽的是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可眼前的這一切又不得不相信。
其一獵戶問道:“小兄弟!這熊被打死,你是準備怎麼處理?”
賀聰並未懂得他問話的意思,楞了楞道:“我能怎麼處理?我現在想起都十分後怕,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那獵戶又問道:“這熊你要嗎?”
賀聰傻傻地搖搖頭,未再說話。
那二獵戶一聽可高興死了,說道:“你要是不要,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賀聰這才聽得他們的意思,並道:“謝謝你們對我的相救,這熊也應該送給你們。”
那兩獵戶喜不自禁,頓時忙碌起來,他們著手剝熊皮,很快就把熊皮完整的剝了下來。然後又取出熊膽,割下熊掌。
最後,又從熊的大腿削了一大塊肉下來,再撿了一些枯枝,就開始燒考。吃完香噴噴的烤肉,賀聰已是精神大振,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在兩獵戶的帶領下,終於平安地走出了樹林。
在兩獵戶的幫助下走出了山林,按說這本是件高興的事,可賀聰卻高興不起來。和獵戶分手後,自已又要形影孤單。這時他走在要到山下的一條泥石路,看到前面村邊有一座幾片木板搭建成的破敗小屋,於是就走了過去。
‘吱呀’一聲,門開,走出一名中年婦人。那婦人雖時值中年,手骨粗大,面板粗糙,滿臉的滄桑,皺紋遍佈臉上,看起來倒是頗為蒼老。
她走出門,卻見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頗感驚呀,她的臉上便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問道:“孩子,你這是從何處而來,在這荒野之地,你不怕嗎?”
“我……我……找人。”賀聰輕聲回道。
婦人有些疑惑,見他的衣衫襤褸,手腳上有幾條長長的血痕。“哇”地一聲,她幾乎要哭出聲來,立馬搶上前,悲聲問道:“孩子,你這是一個人在這大山裡行走嗎?這是怎麼回事兒?這可多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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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襤褸一路的艱辛和痛楚,賀聰硬是咬著牙強忍。此刻一個像母親一樣的人在關心,被她這麼一問,不由地淚珠便在眼眶裡打轉兒。
“孩子,你怎麼弄成這副樣子?”婦人心切地問道,言語間關懷之意溢於言表。
“嬸子……別……別問了,這事兒,是我自已願意的。”賀聰想了想,垂下頭,似乎顧忌著什麼。
“小弟,有什麼你就說呀!誰欺你了?咱們兄弟去幹他!”開口的是這婦人家的二兒子米泉,見賀聰滿身襤褸站在他面前,讓他心中怒火中燒!
“你……哎,苦命的孩子,咱們家雖然窮,但是若有人欺負到咱們頭上,我即便拼了命,也要護得你的周全。”
“嬸子,小哥哥,沒有人欺負我,我只是個流浪兒。”賀聰感受到這家人的關心,吞吞吐吐說出幾個字。但他始終不願把自已的生事和找師傅的事說出來。
婦人又道:“孩子,你一個人在這大山裡行走多危險啊!不如你先在我家住下,待你找的人有了訊息再走不遲。有小哥哥陪著你,你就放心地住下吧!”
這個傍山裡的村,叫青山坳。這個村落雖然不算大,最多也只有百十戶人家。雖說是不大的村,自然是有窮人也就有地主。
這家人姓米,家中共有五人,當家的叫米福,婦人米氏。大兒子米良,十六七歲;二兒子米泉十三四歲,小女兒米娟,也才十歲。
雖說姓米,可家中卻經常缺米缺糧。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