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現了一枚白色的玉製小令牌,抬手遞給了雲念伊。
“如果維洛爾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或者遇到生命危險就捏碎這枚小令牌,它可以讓你直接傳送到執法殿治療室,不過只能用一次,一次只能傳送一個人。”
他的聲音很好聽,如同一泓清泉,潺潺流淌,潤澤心靈,帶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清冷。
“謝謝梵音哥。”
雲念伊先看了維洛爾一眼,見他沒有生氣,才雙手接過那枚小令牌。
怎麼說維洛爾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抱上的金大腿,這種防著金大腿的東西她其實並不敢要,但金大腿並沒說什麼那她就不客氣了。
這個小令牌可是個保命神器啊~
就是......
這玩意......挺硬的哈......
雲念伊偷偷捏了兩下。
笑死!根本就捏不動!
“摔碎也可以。”
梵音出聲好心提醒著。
“好......謝謝梵音哥......”
雲念伊笑著將小令牌放進她黑色的小包包裡,尷尬的腳趾不停摳著地,想摳個大城堡出來......
啊啊啊啊啊!!!
真是尷尬死她了!!
她明明是偷偷在桌子底下捏的,為什麼他能看見???
溫易晃著酒杯輕笑了一聲:“念伊可比某人可愛多了......”
“呵!”維洛爾伸手輕攬著雲念伊的腰,睨了溫易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屑:“你家那位老實了?”
溫易的面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下來,原本溫和的眼神此刻也充滿了冷漠,緩緩地放下手中的酒杯。
他抬起手輕輕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似乎想要緩解一下內心的煩躁。
“我家那位一回去就跟只撒歡的哈士奇,前一秒還老實的在書房處理事務,下一秒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溫易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和無力感:“家裡人到現在都還沒找到他的一點影子。”
維洛爾看熱鬧不嫌事大:“要我說就在他身上安個能定位的聖靈器,走到哪都能知道。”
溫易嘆了口氣:“要是這麼容易早就安了,聖靈器他都能給廢掉,之前把他弄暈送醫院在體內安了一個定位器他都能用白條把它從體內弄出來......e=(′o`*)))唉~”
梵音搖了搖頭,輕聲感嘆:“就沒一個省心的......”
雲念伊沒仔細聽他們之間的對話,她的美卡語其實也一般,他們說話的速度很快,她如果聽的話腦子裡的翻譯器很容易冒煙壞掉。
反正她也並不好奇他們在聊什麼,視線四處張望著,一個勁的尋找著之前那道模糊的身影......
她記得那道身影的好像穿著紅色的裙子......
身形真的很像......安娜莉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