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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陳軒在封雲汐冰冷目光中,乖順閉上眼睛。
直到此刻,封雲汐的眸光才漸漸轉為柔和。
小狗不乖怎麼辦?
打一頓就好了。
嗯,用舌頭打。
由於怕被稽核的原因,二人直到嚴重缺氧,才結束這場血腥可怕的儀式。
再晚結束一秒,很可能就有生命危險!
陳軒只覺三魂丟了七魄,望著別過頭去故作鎮定的封雲汐,只想再來一次。
他要討個公道。
像話嗎?
能不能溫柔一點?
笑發財了。
雲海大學第一校花,結果就這水平?
不給錢就算了,主動權都不給?
麻了。
一頓口腔潰瘍是少不了的了。
此刻封雲汐也是大腦空白。
正在從缺氧中漸漸甦醒的她,既有羞澀,又有宣誓主權和領土完整的自得。
陳軒的笨拙和投入,讓她很是滿意。
這次就饒過他,算他及格。
給肖彗星告密是斷然不會了,因為她對陳軒做了,比洛一一還過分的事情。
怎麼了不行嗎?
美女就不能有點特權了?
再問可就是有精神病了啊。
國服t0,你拿什麼打?
帶著勝利者的喜悅,封雲汐卻目光躲閃,不敢去直視陳軒。
她故作鎮定地走回沙發,心不在焉地坐下。
“咔噠。”
緊鎖房門被陳軒開啟。
封雲汐心中一驚。
陳軒要走?
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都沒再看自己,他就要走?
不會是自己這一下,惹得陳軒生氣了吧?
陳軒不會以後都不理自己了吧?
陳軒……
一念至此,封雲汐再也不能淡定,剛嚐到鐵頭的她,怎麼可能放任陳軒離去?
“陳軒,你去哪?”她脫口而出。
陳軒覺得封雲汐聲音帶著顫抖。
奇奇怪怪的。
可能舌頭還沒捋直吧。
陳軒沒有多想,認真回答:“你嘴唇也破了,我去買點藥。”
“馬上就回來。”
大門輕輕關閉。
封雲汐望著門口,眸光逐漸平靜柔和。
有種失而復得的淡淡慶幸,在她心頭湧現。
呵。
男人。
你這該死的溫柔。
還知道事後讓她吃藥。
更離不開了。
心神陷入寧靜的她,終於成功讓出走兩日的睏意歸來,伴著電視聲,她朝著門口邊,蜷縮在沙發上輕輕睡去。
睡姿恬靜優雅,嘴角甚至還帶著淡淡笑意。
任誰都看不出這傢伙是個瘋批。
陳軒動作很快,他也是第一次產生,家裡有人等候的感覺。
等等?家?
一語成讖!
還真把醫院當家了!
旋開房門時陳軒愣住,只因封雲汐已經入睡。
他明明已經很快了,但封雲汐投降得更快。
將西瓜霜和冰硼散放在桌上,陳軒躡手躡腳從臥室取出被子,輕輕蓋在她的身上。
接著把電視機關閉,靜靜坐在封雲汐身邊。
望著封雲汐傾國傾城的睡顏,有種名為責任的東西,悄然在他心底生根發芽。
要知道他可從來沒這玩意兒的。
以至於他見到封雲汐,就想像陶喆那樣去逃避。
兩個人之間的地位差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