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民聽到文秀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但心裡還是很開心,說明文秀最少對自己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現在壓根不用在乎這個印象是好還是壞。
“難道就沒有人和我一樣,空手來買東西的嗎。”王衛民開玩笑問道,
文秀笑了笑說道,“有是有隻是很少,大多數不少都是剛剛轉業到四九城的多,像你這樣年紀小的不多,”
文秀剛剛溫婉的笑意,讓王衛民心裡越來越認定這個人,笑著說道,“好吧,難道不是因為我長的一臉正氣嗎,”
“你還能有那些常年在部隊人還正氣嗎。”文秀搞怪的說道,兩個人站在這邊聊著天,是不是的笑聲很快引起了供銷社其他人的注意,
尤其是心裡有著算計的常大媽,見到文秀和一個年輕的男子在邊上有說有笑的怎麼能容忍啊,所以就麻利的走了過來問道,
“同志你是來買東西的還是來找人聊天的,要是找人聊天請你離開,”
王衛民有點差異,自己也沒有去找她,她著急這個啥,難道就是因為這位大媽要把自己的外甥介紹給文秀,就對自己有敵意,這是不是太扯淡了,
其實王衛民沒了解一點,這個時代和後世還是有所不同的,一般的女的很少會和一個陌生的男的聊這麼聊天的,
像他們這樣聊天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雙方都感覺還不錯,常大媽作為過來人,心裡才會著急,這才對王衛民有敵意,
“常大媽他是來買東西,我這就給他拿,”王衛民還沒有說話,文秀先替他解了圍。
如果不是文秀在這邊,王衛民肯定不會給這位大媽好臉色,大不了以後不來這裡買東西,那用得著看這個位老巫婆的臉色,
“同志這是你要的東西,西鳳酒是兩塊五一瓶,二鍋頭是一塊二一瓶,罐頭是兩塊二一瓶,點心總共四塊錢,大前門是五塊一條,
總共三十七塊六毛,還有對應的票,麻煩你付一下,”文秀把東西拿過來後,很快把價格算了出來,
王衛民從口袋裡掏錢和票說道,“不用叫我同志,我叫王衛民,你可以叫我衛民,我就在在邊上南鑼鼓巷99號院,以後我應該經常過來東西,”
“那我還是叫你王衛民同志,我叫董文秀,當然你可以叫我文秀,”文秀也做了一下簡單的自我介紹,
常大媽在邊上看著兩個人的介紹,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但還真的不好說說啥,她一不是文秀的領導,二又不是文秀親戚長輩啥的,只是比文秀年紀大不少的同事而已,
王衛民的餘光早已經掃到常大媽的身上,這位臉色的變化,看的王衛民心裡更是樂開了花,就你還想和我搶媳婦,
你那個外甥拿什麼和我比,就憑那二級鉗工嗎,在我面前可不夠看的,等一下在給你個打擊看看你破不破防,
王衛民笑著說道,“我當然更願意叫你文秀,從今天起我們算是正式認識了,我今年中專剛剛畢業,現在在四九城第一紡織廠做採購員,”
王衛民的眼神全部在邊上的常大媽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文秀表情的變化,先是驚訝最後又開始更加仔細打量著王衛民,
這位常大媽在聽到王衛民中專畢業,又是採購員時候,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如果不是有文秀在王衛民估計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了,東西買完的話可以離開了,如果還賴在這我就要懷疑你在騷擾我們女同志了,”常大媽最後黑著臉,眼睛瞪的老大,就這樣直勾勾看著王衛民,
王衛民拿過東西,轉過臉來對著文秀說道,“再見如果再不走我怕我就就要走不了了,以後有空我在來找你,”
說完就瀟灑轉身離開了供銷社,王衛民走到門口時候估計放慢腳步,想聽聽那位要和自己搶媳婦的老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