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染的問題,武纓頓了一下,用力地點了點頭。
“對於我們來說,妖獸只是宗門歷練的工具,然而對於武家來說,卻已經成了維持家族的本錢。
那紙合約我看過的,一千張獸皮雖然多,卻並非武家不能承擔。
可是他們偷偷用小字,在獸皮上添了要求,非得是中品以上的獸皮,才算在列。
中品獸皮,少說也要八階妖獸,才能出產一件。
八階妖獸啊,至少要築基七層才能去獵殺。
他們那麼努力,打到的獵物其實根本不能用。”
放眼整個武家,能獵得中品以上獸皮的人,基本上都受傷休整了,偏季家這個時候上門……
“季家就是早有預謀的。”季染道。
她對季明途瞭解不多,但是下人們的心思,往往都是主人家的想法。
她常年混跡在下人堆裡,見過不少類似的情況。
為了爭鬥一點權力,幾顆靈石,流血死人,什麼都可能發生。
如今武家這一劫,若是處理不好,也是一場悲劇。
季染明白四師姐如今的壓力。
“小師妹,如果是你,你會答應晏家的親事嗎?”
武纓說完有些後悔,小師妹才多大,哪裡懂這些。
季染搖了搖頭,“我不會這樣犧牲自己。”
聽了季染的話,武纓還是站在這裡,連睫毛都沒有動一下。
“師姐,你糾結的好像並不是這件事。”
武纓的雙目驟然睜大,驚訝的看著季染。
“你說什麼?”
季染表情嚴肅,顯然之前的話不是隨口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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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甲難尋,師姐聽說玄武秘境裡有,都願意一試,可見師姐並非會被婚約困住的小女子。
如今師姐猶豫的,不像是擔憂拒婚的後果,反而像是給不出自己接受婚約的理由。”
“你才多大,怎麼會懂這個?”
武纓沒有否認,季染所說,確實是她心中所想。
“師姐,我不是傻子。”
傻子,是不可能在季府裡,安穩的活到十五歲的。
武纓不再糾結,將季染當成唯一能吐露心聲的人,直言不諱。
“我:()團寵,我的盲盒拆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