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對於吃住的精緻早已成了習慣,無人支使就只能自己動手。
可惜他不會。
這些法器,都是為了幫他完成自己不會做的事情的,主要作用是保證他的精緻生活。
“這些都稱不上是法器,做些無聊的事情還行,真用它們比鬥,一個都用不上的。”
“誰說法器只能用來戰鬥呢?我看你這個掃把這麼實用,我要是有靈石,買這個絕對比買戰鬥法器划算。”
明言笑了笑,沒有回應。
第一次有人認可他的煉器技術,別人都是罵他不務正業的。
季染,確實與別的世家女子不同。
“小心!”
一道樹葉如利刃飛來,季染祭出朱雀羽扇,將它擊飛。
分明是普通的樹葉,卻震得季染的虎口隱隱作痛,足見施放者的實力。
連神器都險些擋不住,這人的實力,不低於元嬰。
“什麼人暗算,出來!”
“哎呦呦,清暉宗還是有兩個可堪一觀的修士啊,本少還以為,清暉宗沒落了,剩下的全都是無用的廢物了呢。”
來人一身黑紗白裳長袍,手持一柄玄鐵製成的鋼扇,鋼扇揮動間,又一片樹葉隨風而來,銳利得刺向二人。
這一次的目標,換成了明言。
明言一聲冷笑,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
就在樹葉距離明言只有一拳遠時,突然開始自燃,很快化作灰燼。
“無趣。”
男人靠近,心疼得收回樹葉殘灰。
“妖孽。
,!
有本事別用靈力護體。”
他這樹葉,結丹期以下無敵手,偏偏每次碰上明言,都沒能近得他的身。
分明是同年,明言的靈力卻像是吃多了丹藥似的,飛漲不止。
他已經算刻苦的了,可是還是不能破明言的防。
“邵炎,你無不無聊?”
明言無視對方,帶著季染向反方向走。
“邵炎,仙靈臺的土著,沒什麼見識,不必理會他。
他這個人啊,你越是不理他,他越是安靜。
只要一理會他,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季染點點頭,她對於見面就攻擊的人沒有什麼好感。
然而“狗皮膏藥”還是黏了上來。
“明言,這麼多年不見,你的脾氣怎麼一點都不改?
這仙靈臺可是我的地盤,你不好好巴結我這個少主,還當著我的面說我壞話。
怎麼,當我仙靈宗是吃乾飯的?”
季染默默聽著,可以確定,對方並無惡意。
仙靈宗,是仙靈臺上的宗門,實力不及清暉宗,但以煉器聞名,這個宗門大部分都是煉器師。
就如煉丹師一樣,煉器師也是一樣的受歡迎。
所以仙靈宗雖然規模不大,在宗門間地位卻很高,沒有人會主動得罪一宗煉器師。
邵炎與明言是老熟人,難怪在仙靈臺上,連師父都住客房,明言卻有自己獨立的院落。
“我說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邵炎說得口乾,明言都沒有要理他的意思,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季染身上。
“這位師妹還是第一次見,你是明言的師妹嗎?
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家住何處,修為多少啊?”
季染承認,明言說得對。
她只是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就要問遍她的祖宗十八代啊?
“夠了,邵炎,別騷擾季師妹。”
“季師妹?你倆不是一個師父啊?”
同宗同門,從來都以入門時間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