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講究,稻草人不是木頭,不經燒,急忙脫下褲子,說了一句:“你別偷看啊。”就在樓道里對著燃燒的稻草人尿了過去。
“誰稀罕。”吳青青白眼都要飛到天上了。
在火被徹底澆滅之後,乾瘦老人這邊放在桌子上的油燈突然炸裂開來,油帶著火星飛濺了一身,霎時間身體被點燃,不過火焰很快就熄滅了,只是桌子上的天王泥塑身上的裂痕崩解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身上還出現了燒焦的痕跡,天王泥塑又多承受一重反噬。
沈銘這邊剛鬆了一口氣,準備撿起稻草人,發現剛才還著火的稻草人,身上瞬間起了一層冰霜,連同剛剛的尿液牢牢凍在了地上,拿不起來。
“喂,那邊又出招了。”沈銘急忙喊道。
“看見啦,是傷寒厭,把天雄浸泡的酒拿出來。”吳青青命令道。
“這玩意有毒,你不會是要我喝了吧。”沈銘跟江玲在一起久了多少懂點草藥的知識,“天雄”雖然是一種作用很多的中藥,但現在醫院已經不讓使用了,所以正常渠道是買不到的,因為“天雄”雖為至陽之藥,但是含有劇毒,需要沸水熬煮兩個小時以上才能去除毒性,普通人操作不得當容易出事,索性就禁止使用,直接用酒浸泡出汁,毒性沒有去除,成年人一口就要被抬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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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知道有毒嘛,讓替身代你喝就可以了。”吳清清說道。
沈銘這才放心的把浸泡的毒酒澆到稻草人身上,隨著酒精滲透進去,白霜竟然真的被酒水溶解了。
乾瘦老頭這邊的泥塑終於承受不了這麼多的反噬,直接從中間裂開,徹底崩壞,失去了這道防護,之前三次壓的反噬同時作用在老頭身上,產生的劇烈疼痛讓其一下撲倒在地上,呻吟著向少婦抬起手說到:“姜婉,快扶我起來。”
少婦剛往前走了一步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工具箱,就停住了。
“快點,發什麼呆。”乾瘦老頭在反噬的煎熬之下,一秒鐘都感到十分漫長。
“我伺候你這麼長時間了,也不肯教我真東西,再跟著你也沒什麼意思,你箱子裡的東西就當是給我的賠償。”少婦走到桌子上稍微翻動了幾下裡面的東西說道。
“你這個賤人,養不熟的白眼狼,沒有我給你還債,你能過的像現在這麼舒服。”乾瘦老人明白了少婦的打算,怒意上頭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奈何反噬之力太強,手腳都已經不聽使喚。
少婦眼見乾瘦老頭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懶得跟其鬥嘴,開始在屋子裡翻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值錢的東西,雖然沒學到什麼有用的術法,不過一些稀有道具還是認的差不多,賣給懂行的也值不少錢。絲毫沒有注意到老頭顫抖著從脖子上取下一直隨身攜帶的三角形紙符,把紙符塞到嘴裡,硬生生的吞下。
這張符是老頭花費重金買到的最後手段,能強行續命一刻鐘,在符力地支撐下,老頭悄無聲息的站了起來,走到忙著在櫃子前翻找的少婦身後,用毛巾凝成一股繩索猛地一下暴起,勒住少婦的脖子,拼勁全力向後勒。
少婦毫無防備,一下就被制住,想要掙扎但是使不上力氣,呼吸越來越困難,意識逐漸消散,聽到乾瘦老頭在耳邊惡狠狠的說到:“本來還有點捨不得,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今天我就教你點真東西,厭勝術最上等的鎮物其實是活人,你這貪財心黑的毒婦湊齊了貪嗔痴三毒,是最上乘的鎮物。”
少婦想要求饒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兩條腿抽搐了幾下徹底暈厥了過去。
:()惡靈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