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手機掃了一點時間,才凌晨兩點半,楊玉靜也被吵醒了,一臉茫然的盯著房間木門。
“怎麼有人敲我們的門?”楊玉靜揉了揉雙眼。
我輕輕拍了拍他她肩膀:“可能喝醉酒,看錯房間號了吧!你躺著別動,我出去看看。”
直到這一刻,我依然這麼想。
本想著開啟門,解釋清楚,也就沒事了,在外住酒店,喝醉酒認錯房間門,也是常有的事。
誰知我開啟門,就看到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站在門外,手裡還握著砍刀和鐵棍。
加上門兩側的,估計至少七八個人。
“你們找誰呀?應該是認錯了房間吧!”
掃視了一眼後,我提醒他們。
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從幾個壯漢中間擠出來,左臉上有道蜈蚣形狀的疤痕。
他還很暴力地揪著一個女人的頭髮,硬生生地把女人拽了過來,扔到我身前。
女人滿臉是血,嘴巴也腫得如同香腸,上衣外套更是不見了,火爆的身材很放肆地顯露了出來。
竟然是麻美由奈子。
看到她,我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
“是不是他?”
中年男人使勁扯了一下麻美由奈子的頭髮,再次把她拽到了地上。
麻美由奈子渾身顫抖著,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趕緊低下了,什麼都沒說。
“說不說!不說的話,小心老子弄死你!”
語氣中透著冰冷和狠毒,讓人聽了極其不舒服。
“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一時間我還無法確定他們之間的關係,便試探性地問。
“我是什麼人?這個恐怕說出來會嚇死你。”說著他一腳把麻美由奈子踹了出去,“今晚是你小子多管閒兒?”
“我和她之間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見這人這麼蠻橫,我語氣中也多了幾絲憤怒。
聽我這麼一說,所有人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竟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等他們笑完,中年男人才指了指麻美由奈子:“你問問這娘們兒,如果沒有我們水目組,她們能混的下去?”
水目組?
這名字我好像聽過,是櫻花國內一個很大的幫派,據說還合法。
“光天化日下,朗朗乾坤中,你們想幹嘛?把人打成這樣,難道真這麼無法無天?”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又不能什麼都不說,那樣在氣勢上就先落了下風。
“我們水目組控制著整個名古屋的餐飲和娛樂行業,我們立下的規矩,這兩個行業內的所有人都得遵守,否則,就滾的遠遠的!”
沒想到在九十年代,港灣電影中常見的劇情,今天在這個亞洲最發達的國家見到了。
“明說吧!你們想怎麼樣?”
“想狠狠地教訓教訓你,讓你記住一個道理!”
我冷冷地反問道:“什麼道理?”
“多管閒事會把自己害得很慘!”
說完,手一揮,他身側的兩個年輕漢子立刻揮動手中的鋼棍,朝著我的兩肩砸了下來。
鐵棍直徑足有五厘米,以兩個壯漢的力道,如果我肩膀被砸中,肯定粉碎性骨折。
我這兩條胳膊就算不廢,至少兩個月內沒法動彈。
看來都是一群狠人,打架鬥毆相當專業。
幸虧我不是凡人體質,見兩條明晃晃的鐵棍子砸來,我冷冷一笑,先極速後退了兩步,同時側過身子,躲過了這兩鐵棍子。
見一擊不中,倆人明顯有些驚訝,大概倆人之前這麼下手,很少有不成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