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還是一種信物,看餘小魚的意思,甚至此物能保他一命?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他將那塊玉佩收起,拍了拍餘小魚的肩膀,笑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倒是你,最好先藏起來,或者內務府去,就說是杜宇叫你去的。”
說罷,杜宇便抬頭看向樓下一群氣勢洶洶衝進勾欄之中的一隊侍衛。
那三位公子哥此時又覺得自己行了,扶著欄杆,揮手疾呼。
“在這兒,這兒呢!”
“熊都尉,快來把這個逆賊抓起來!”
樓下,帶隊的侍衛抬頭朝著這裡看了一眼,眼神冰冷,揮了揮手,兩旁的侍衛便迅速衝了上來。
都不用那三位公子哥說話,侍衛已經紛紛抽刀,架在了杜宇跟餘小魚的脖子上。
隨之而來的熊都尉淡淡的道:“拿下!”
隨後,他朝著三位公子哥拱了拱手。
“本官來遲,讓幾位公子受驚了!”
“何止是受驚,熊都尉,你瞧瞧我們這身上,都是這小子打的!”
熊都尉自然早就看到了三人鼻青臉腫的模樣,心裡也有些驚奇。
這三位身份不俗,居然有人,敢對他們動手,難不成,對方也是一位身份非同凡響之人?
然而,他回頭看了杜宇幾眼,只是略微覺得有些眼熟罷了,並沒有認出來。
“小子,你姓甚名誰?”
熊都尉眯著眼,不知道杜宇身份之前,他不敢貿然決定。
然而,杜宇絲毫不給他好臉色。
“你管我叫什麼,不過我勸你,此事還是查清楚的好,你若是抓了我,再想放,可沒那麼容易了!”
見杜宇說話居然如此硬氣,熊都尉更謹慎了。
他很懷疑,杜宇是出自哪家名門將相之後,否則常人見了黑冰臺,哪個不是嚇得腿軟,涕泗橫流?
只不過,他腦海中將咸陽中的貴公子哥依次過了一遍,卻仍舊沒能將任何一家的名號與杜宇對上。
難不成,這傢伙是個紙老虎?
若是今日被人隨意恫嚇幾句,他便退縮,那他的臉往哪兒擱?
可要是抓了,他確實怕惹了麻煩。
眼見勾欄中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都朝著這裡指指點點,熊都尉也有些暗自著急。
正當熊都尉兩難之際,剛剛被打的一個公子哥,蹣跚的走了過來,附在熊都尉耳邊說些些什麼。
“此言當真?”
熊都尉頓時大喜,大手一揮。
“來人,給我搜!”
兩名侍衛當即將杜宇架了起來,又有一人上前,在杜宇身上翻找,很快,一枚玉佩便被搜了出來,正是剛剛餘小魚給他的那一枚。
見狀,旁邊的餘小魚臉色頓時灰暗了下來,兩行清淚緩緩流淌,眼中滿是愧疚。
“公子,是我害了你啊...”
她掙扎了兩下,但被侍衛牢牢鎖著,根本動彈不得。
“都尉大人,那枚玉佩是我的,不關這位公子的事!”
“哦?”
熊都尉手裡把玩著那枚玉佩,臉上的笑意都要漾出來了。
“真是沒想到,今日居然還有意外收穫,竟然在此處,抓到兩個六國餘孽!哈哈哈,本官這次,大功一件吶!”
熊都尉笑的十分開心。
旁邊的三位公子哥則陰惻惻的看著杜宇。
“恭喜熊都尉,此時若升了校尉,我們給你擺酒慶祝!”
“難怪對我大秦之人如此仇恨,居然是六國餘孽!”
“熊都尉,別聽那女子胡言亂語,那玉佩,就是此人之物,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