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確實對李信有信心。
因為杜宇給了李信一個秘密武器,讓他帶去了北地。
當初他從後世各個國家,花費重金,蒐羅了一大批武器,不辭辛苦的帶到了大秦。
那些武器的工藝,大秦很難復刻出來,杜宇一直是讓內務府當做教學工具的。
唯獨這次,他終於要拿出來了。
杜宇讓李信帶去了足足一百支m4A1,還有三十套單兵裝備,足以讓他武裝一支奇襲小隊,成為壓軸底牌。
特殊時刻,能以強大火力,對匈奴形成降維打擊。
...
那些武將們說起李信,很多都會不屑的來上一句年少輕狂。
但只有杜宇和扶蘇知道,李信帶兵,向來穩紮穩打,如果沒有萬全把握,很少會分兵,這極大程度上保證了軍隊的安全性。
臨出發前,杜宇還叮囑過李信,如今北地即將失守,萬不可掉以輕心。
李信想必是聽進去了。
大軍開赴北地第十日,便有好訊息傳來,匈奴再次被趕出了大秦疆土。
此後李信以守為主,與匈奴進行消耗戰。
他確實貫徹了杜宇的指導思想。
杜宇曾告訴他,戰爭消耗的其實是國力,拼的就是誰更能耗得起。
毫無疑問,匈奴絕對是弱勢的一方。
這場戰爭拖的越久,匈奴損失的越大。
終有一天,他們會撐不住,到時候,不戰而勝!
李信要防的就是,匈奴部落走投無路時,做出玉石俱焚之舉。
匈奴被趕回草原之後,邊關安穩了許久,隔上半個月才有一道訊息傳來,基本都是匈奴主動出擊,結果大敗而歸的軍報。
剛開春,李信回來了。
幾個月不見,李信大變了模樣,竟形如枯槁,整個人瘦的幾乎脫了相。
杜宇看見李信這般模樣,急忙上前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李信虛弱的躺在床上,見杜宇來了,正要起身,被杜宇先一步按住了身子。
“別起來,你躺著。”
旁邊的侍衛道:
“李將軍去了北地後不久就染了病,數月以來一直是帶病作戰,到如今...終究是把自己熬倒了。”
“什麼病?”
杜宇又問。
侍衛搖了搖頭。
“不知,軍醫說只是風寒,可是治療風寒的湯藥喝了許多也沒用,後來又說是瘟疫,為此將軍還把自己關起來了半個月,可是也沒出現傳染的跡象。”
侍衛說的話有些散亂,杜宇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別說了,來,你把他揹著。”
杜宇也不解釋那麼多,直接就讓那個侍衛將李信揹著,帶他們一起去了後世之中。
路上,杜宇還忍不住責怪,說李信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李信沉默不語,還是侍衛解釋道:
“匈奴一日不退,將軍便一日不放心,若不是前些日子,匈奴退到了草原深處,幾乎沒了蹤跡,將軍怕是還不願意回來!”
對此,杜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或許,有這樣一批軍人,才是大秦雄霸天下的關鍵。
很快,三人從通道走了出來,杜宇正要打電話給私人醫院,叫他們來接人,李信卻突然睜眼。
他死死的抓住了杜宇。
杜宇奇怪的看著他。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李信臉頰深陷,眼球也有些渾濁,但眼神卻十分堅定。
“杜宇,我時日無多,替我,守好...大秦!”
杜宇眉毛豎起,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