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虎虎生風打拳的武師見嬴政來了,急忙誠惶誠恐的行禮。
嬴政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親切的看向贏詩曼。
“詩曼,你傷勢還未痊癒,不要勉強,你看誰來看你了。”
贏詩曼早已經看到了杜宇,努了努嘴,扭過頭去。
杜宇摸了摸鼻子,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哪兒又得罪贏詩曼了,怎麼一見著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多待了。
將東西放下,杜宇道:“這是送你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罷就轉身離開。
見杜宇真的要走,贏詩曼頓時就急了。
“杜宇,你站住!”
杜宇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的看向贏詩曼。
這女人什麼毛病,又不歡迎他,又不讓他走。
“公主還有事?”
贏詩曼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旁邊的嬴政乾咳一聲,識趣的道:
“詩曼,正好杜宇來了,讓他幫你看看輪椅,寡人就先回宮了。”
說罷便離開了,宮院裡只剩下了贏詩曼和杜宇,連剛剛那三位武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離開了。
杜宇去旁邊的鞦韆上坐下,從袋子裡找了包零食,拆開吃了兩塊,遞給贏詩曼。
“來點?”
贏詩曼哼了一聲,一臉傲嬌,但身體卻很誠實,把零食接了過去。
“杜宇,這段時間你去哪兒啦,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我?”
贏詩曼餘氣未消。
杜宇嘆了口氣。
“一入大秦深似海啊...本來我都儘量避免惹事兒了,可各種事還是不停地來找我。”
杜宇給她講了嬴政讓它當內務府丞,又說了有人在內務府搞破壞,結果他卻抓不到人的事,贏詩曼聽完氣沖沖的道:
“趙崇那個混蛋,你等著,我這就去稟告父皇,讓父皇狠狠地懲治他一番!”
說罷,贏詩曼就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杜宇看她的樣子,倒是想起了另一個人,王翦府上的那個野丫頭,外號王公子的王芷茵,前兩日來他府上的時候,也是這般一瘸一拐的模樣,與贏詩曼簡直如出一轍。
“好了好了,消消氣。”
杜宇急忙將她拉回來,按在鞦韆上。
“就算你能懲治趙崇,可是無憑無據的,你怎麼說服別人,到時候說我杜某仗勢欺人,說你刁蠻任性,說不定你父皇還得罰咱們。”
贏詩曼聞言,只得扭過頭去生悶氣。
杜宇也是無語了,明明是他遭遇的煩心事,怎麼現在還得反過來安慰贏詩曼?
杜宇說了好一會兒,贏詩曼才氣消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放心吧杜宇,有本公主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杜宇也不再多說什麼,生怕又把贏詩曼氣著。
“對了,你的腿怎麼樣了?”
杜宇換了個話題。
贏詩曼下巴一揚。
“本公主壯的跟頭牛一樣,區區小傷,何足掛齒?”
杜宇看她的樣子,似乎確實沒什麼事了,又問道:
“說起來,你怎麼會想著學武了啊,還把腿弄傷了。”
贏詩曼有些委屈。
“還不是因為那次,咱們吃飯的時候,那一對夫妻,他們好凶啊,我很害怕他們打你,於是回來之後,我就找了幾個武師學武。”
她頓了頓,滿臉堅定的看向杜宇。
“你放心杜宇,等我學成了,以後有本公主保護你,誰也欺負不了你!”
杜宇心緒起伏。
他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