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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南齊

鳷鵲,玉繩低建章。驅車鼎門外,思見昭丘陽。馳暉不可接,何況隔兩鄉。風雲有鳥路,江漢限無樑。常恐鷹隼擊,時菊委嚴霜。寄言罻羅者,寥廓已高翔。” 詩歌情感真摯,意境深遠,透過對自然景物和旅途情景的描寫,抒發了詩人的思鄉之情和對仕途的憂慮,在聲律和對仗方面也較為講究,是永明體詩歌的佳作之一。

謝朓《晚登三山還望京邑》:“灞涘望長安,河陽視京縣。白日麗飛甍,參差皆可見。餘霞散成綺,澄江靜如練。喧鳥覆春洲,雜英滿芳甸。去矣方滯淫,懷哉罷歡宴。佳期悵何許,淚下如流霰。有情知望鄉,誰能鬒不變?” 詩中“餘霞散成綺,澄江靜如練”等句,對仗工整,描繪出了一幅絢麗多彩的江景圖,意境優美,體現了永明體詩歌在寫作技巧上的成熟。

王融《巫山高》:“想象巫山高,薄暮陽臺曲。煙霞乍舒捲,蘅芳時斷續。彼美如可期,寤言紛在矚。憮然坐相思,秋風下庭綠。” 該詩以巫山為背景,透過對自然景色和人物情感的描寫,營造出一種空靈、悠遠的意境,在聲律和用詞上都具有永明體詩歌的典型特徵。

沈約《昭君辭》:“我本漢家子,將適單于庭。辭決未及終,前驅已抗旌。僕御涕流離,轅馬為悲鳴。哀鬱傷五內,泣淚沾朱纓。行行日已遠,乃造匈奴城。延我於穹廬,加我閼氏名。殊類非所安,雖貴非所榮。父子見凌辱,對之慚且驚。殺身良未易,默默以苟生。苟生亦何聊,積思常憤盈。願假飛鴻翼,棄之以遐徵。飛鴻不我顧,佇立以屏營。昔為匣中玉,今為糞土英。朝華不足歡,甘為秋草幷。傳語後世人,遠嫁難為情。” 此詩在剪裁與刻畫技巧方面頗具匠心,著重描寫昭君離開漢宮前往匈奴途中的所見所感,且半數詩句為律句,體現了永明體詩歌的聲律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