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趙無憂見靈田邊一棵靈樹所結靈果與村裡後山野樹上所結的果子很像,忍不住想走近觀察一下。
等張東提醒為時已晚,那棵周身散發著靈光的寶樹的枝丫突然變得張牙舞爪,毫無預兆朝趙無憂席捲而來。
好在他心頭提前預警,身體迅速做出反應,“蹬,蹬,蹬”連退數步遠離攻擊範圍。饒是如此,後背仍驚出了一聲冷汗。
“趙師兄,你沒事吧!”張東急忙上前詢問道。
趙無憂穩住身形,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的指著恢復原樣的寶樹,問道:“張東,這個是何種怪物?”
也不能怪趙無憂見識淺薄,他從小山村拜入青元宗後,一直在無名峽谷埋頭修煉,僅有的一些關於修真界的知識還是從段胖子那裡聽來的。
“這叫護靈樹,是煉丹師專門種來保護靈田,防止有人偷盜靈草寶藥的。別看這靈樹不大,一旦被它纏上,連築基期修士都無法輕易掙脫。”
“若是種植一大批的進階靈樹,其果實不僅能提升修為,結成特定陣法困住結丹期修士都不在話下。。”
張東難得在人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學識,臉上漸漸生出了幾分賣弄的神情。
趙無憂聽得很認真,見張東一臉的得意,忍不住半開玩笑道:“嘿嘿!如此說來,張東,你如此熟悉此物,之前也被這護靈樹纏過吧!”
張東被道破了真相,剛想要說的話嗝在了喉嚨,臉上不禁露出了尷尬之色。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這些寶樹靈果時,比趙無憂表現得更加激動,想偷偷的摘來一個嚐嚐,結果毫不防備的被纏住,困在原地一天一夜。
若不是姜老頭念及他首次犯錯,小懲大戒。若非如此,一身精血恐怕要被護靈樹吸食個乾淨。
趙無憂望著張東變得有些尷尬的臉龐,啞然失笑,識趣的沒有多問。
不多會,張東臉上的尷尬一掃而光,又回到了剛才的得意模樣,他對趙無憂眨了下眼睛,笑著大聲說道:“我之前的確被靈樹纏過,現在不照樣活得好好的。對付這些傢伙,其實沒什麼難度,躲得遠遠的就好了。”
當年,他一連好幾日都不敢來此地,跑去宗門大殿查閱了大量有關護靈樹的古籍。
趙無憂頓時被他說這番話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眼看著天色馬上就黑了,張東急忙招呼趙無憂跟著自己進去。
趙無憂再次踏入靈草園的時候,下意識的遠離了靈田旁的護寶樹。
不多會,兩人一前一後的橫穿過靈草園,來到了那個神秘的院落外。
趙無憂本以為兩人的屋舍會在院落內,殊不知張東根本不敢靠近,左拐上旁邊的一條小道,路過的時候不僅放慢了腳步,而且屏住了呼吸,生怕驚動到裡面的人似的。
趙無憂這才看清楚,這條小道盡頭的山坡上,並排有兩間低矮的屋子。屋子通體用石頭搭建而成,木門緊閉,外面擺有幾把鋤頭,一口看不出是何種材質打造而成的大水缸。
“我們就住在這裡?”
張東點了點頭,推開了木門。
屋子不大,兩張木床,一張石桌,地面有經常打掃的痕跡,看得出張東也是個愛乾淨之人。
進門右邊的木床上鋪滿了蒲草,上面有被褥,一看就是張東的。而左邊的床鋪上胡亂擺放著一些舊衣服,應該也是他的。
“趙師兄,不好意思!之前同住的師兄離開有半年多了,一直沒有人願意來。”張東訕訕的笑了笑,一把抱起所有的舊衣物丟到了自己的床上,同時不忘將床鋪打理平整。
趙無憂算是聽明白了,之前有弟子與張東同住這間屋子,由於某種原因離開了,後面一直沒人願意來。
弟子們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