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漠塵想著這個馭鬼者的記憶之中會不會有什麼有用的情報,但讓他苦惱的情況就在這裡。
健忘詛咒太過不穩定,就連已經駕馭了這股詛咒的漠塵都不能隨心所欲地檢視對方的記憶。
要是長久以來的詛咒倒也是可以慢慢滲透,可漠塵此行的時間本就不多,雖然自己可以詛咒後然後繼續回大坊市待著,等到有用的資訊全部都竊取到了再殺死對方,可袁浩宇那邊就不好交代了。
想到這裡漠塵也就不再拖延,記憶之中的影像直接出現在了這個馭鬼者的面前。然後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個名叫陳哲的馭鬼者直接捱了漠塵的一巴掌,他猛地睜開了眼,看見了面前的一道白色身影,對方臉上那憎惡的面孔正死死地盯著自己,同時感覺到了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痛。
陳哲成為馭鬼者也是有段時間了,哪還不知道自己的臉開始火辣辣地痛是遭受了對方靈異襲擊的原因,他也直接進行了反擊。
可自己的靈異襲擊卻絲毫沒有落到這道白色身影的身上。
“啊啊啊啊!”陳哲的聲音很快就穿透了古宅的牆壁將周圍待在自己房間裡的馭鬼者給吸引了過來,他捂著自己的臉,但卻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肉在不斷地往下掉。
在擺鐘組織的其餘馭鬼者趕到這裡的時候陳哲的臉上就只剩下了慘白的面骨,他臉上的肉全部腐爛掉光,就連自己的舌頭都開始衰敗腐爛。
“是誰?!你是誰?!”陳哲憤怒地吼叫著,他那沒有眼皮溜圓的眼珠死死地盯著記憶之中的那道影像。
“有人拜託我來殺了你而已,也不必這樣大驚小怪的。”漠塵淡淡地說著,他依靠著陳哲的視線看到了擺鐘組織其餘的人。
衝進這個房間裡為首的人是一個白頭髮的年輕男子,不過他並不是漠塵的目標。
“不在嗎?是沒有來到這個房間還是說不在王家古宅裡面?”同時漠塵還看到了這個擺鐘組織的成員:“十幾位啊。”
但這些馭鬼者之中都沒有他要找的目標。
“別在這嚎了,想讓我們幫你你得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一個臉色陰狠的男人直接鉗制住了哀嚎的陳哲大聲問他。
“一個!一個白衣服的傢伙!黑色的臉!”很快連他的舌頭都腐爛掉了,那股腐爛的靈異開始逐漸延伸,似乎不止是要腐蝕掉陳哲的一整張臉。
舌頭因為腐爛而脫落,又因為陳哲的哀嚎和呼吸不小心將自己腐爛的舌頭嚥了下去。
來到這個房間裡的其中一位馭鬼者突然間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我看到他了,這傢伙在古宅外面,不知道是擁有著什麼樣的靈異可以直接隔空對陳哲造成傷害。”
漠塵也注意到了不遠處的那個身上帶著屍斑的男人,那傢伙臉色蒼白,身上還帶著一深一淺的斑塊,這個男子正拿著自己的手機拍攝著漠塵。
但等到漠塵注意到他的時候就已經宣判了他的死刑,漠塵只是前進了幾步,那個男人就進入到了漠塵白布感知的範圍,腐爛的靈異直接降臨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上。
“你......”
這個男人話都還沒說完自己的身體就開始腐爛,只是腐爛的靈異在延伸到他身上的屍斑的時候速度慢了下來。
“是被某種靈異保護著延緩了死期嗎?”漠塵直面著這個男子,很快男子的臉開始迅速地腐爛,整個腦袋都像是被硫酸潑過了一樣。
“啊啊啊啊!放過我,我就是個替人辦事的!”劇烈的痛苦讓他向漠塵求饒,但在下一秒便沒了聲息。
他死了,身體被腐爛的靈異摧殘得慘不忍睹,腦袋上腐爛的肉在他死後都在不斷地往地上掉。
男人的叫喊吸引到了走在附近的行人的注意力,但當他們見到地上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