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只不過當時的情況沒有這樣嚴重,漠塵也只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王小明似乎也想到了當初的那一幕,不過他眼睛還是緊盯著隔離室裡的漠塵。
對方沒有鬼域能夠偽裝,他不信還會出現什麼意外。
“我並未感覺到什麼,就是這個看起來很鬆散的草繩圈勒得我有點緊,而且我感覺到白布似乎在侵蝕我的意識。”
“那個草繩圈是最近總部製造出來的新的靈異道具,能夠做到限制厲鬼,現在漠塵你試著用鬼皮來侵蝕白布。”
漠塵也逐漸瞭解到王小明想做什麼了,他在逐漸刺激白布的復甦,然後動用其餘的限制來讓漠塵駕馭白布。
那個鬆散的草繩圈限制住了白布,接下來漠塵就要動用鬼皮來繼續牽制給自己機會。
“白布一開始侵蝕你的時候並未徹底復甦,這才是為什麼你能暫時活著的真正原因,你保持的不是厲鬼與厲鬼間的平衡。”
“而是白布並未徹底復甦,鬼皮也暫時被壓制陷入到沉寂當中,接下來只有讓白布徹底復甦後由你來駕馭才不會出現別的問題。”王小明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的本質。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主動打破這種僵局,因為這種情況本就維持不了多久了,你的意識和身體總會有一個先被厲鬼駕馭,到時候就真的來不及了。”
草繩圈暫時限制住白布,但漠塵試圖駕馭白布的話意識一定被侵蝕的速度一定會加快,現在王小明要做的,就是讓白布徹底陷入宕機。
不過還未到那個時間。
“現在什麼感覺?”王小明問。
“感覺好累,明明不疲憊,但就是昏昏沉沉的想睡覺。”漠塵回答道。
“現在拿起你手上的銘牌,在上面刻下自己的名字,或者留下自己的血也行,要快。”王小明提醒道。
漠塵半睜著眼睛,這裡沒有筆,他就伸出了手指。
身體完全被鬼皮侵蝕,按理來說他不可能直接劃破自己的手指,但在接觸到銘牌鋒利的邊緣那一刻,手指出現了一個小傷口,發黑幾乎不流動的血沾在了銘牌上。
那麼一點點的黑血逐漸延伸在銘牌的表面,彎彎扭扭地形成了漠塵的名字。
“好的,接下來系在纏繞在你脖子上的草繩圈上。”王小明提醒道。
拿起草繩圈的末端直接穿過了銘牌上自帶的小孔,漠塵並未理解這幾步是為了做什麼,不過他選擇相信王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