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水面上划行了兩天,這兩天,積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往下降。
水越少,水下積攢的髒汙就越惡臭。
杭元昭找了個小荒山停下,面積不大,但倆人清理出個休整點還是沒問題的。
沉湘檢查著皮划艇,心疼的不得了:“這才兩天,怎麼就磨損了呢?要不然我們找找建築吧,看能不能找到膠水之類的補補。”
“這個不急,你先在這裡砍樹劈柴,斧頭我包裡就有,這裡有我的物資點,我藏的物資裡有個中型的衝鋒舟,趁著現在太陽出來,有足夠的地方就多晾點柴禾。”
燃料他是不缺,但他得給沉湘找點事做。
沉湘點頭,拿了斧頭,看著他下水遠去。
她想著現在是倆人搭夥,不能師父說砍柴,她就單純的砍柴,時間充裕的話,還得在附近找找蛇或者醜魚什麼的。
畢竟倆人是真的能吃。
兩天下來,兩大揹包的物資已經快啃光了。
並且,她好像比師父還能吃。
好在師父留下的揹包裡有抄網,能利用上!
想到這裡,沉湘砍柴更加的用力了,等柴禾劈好碼住,她在周圍的地上翻了翻,待找到足有手指粗細的蚯蚓時,幾乎是皺著眉頭將這些東西砍的稀巴爛,而後撒向了水中。
水裡醜魚依舊有,但是現在太陽出來,醜魚不喜歡露出水面。
可帶著血腥味的蚯蚓一撒下,在水底遊蕩的醜魚們,瞬間就跟癮君子似的,揮舞著四條腿,呲著一口鋼牙就往上竄。
沉湘掄著她那一百來斤的大鐵錘,儘量將飛出的醜魚往岸邊上揮,偶爾有個別沒揮上岸的,她就用撈網撈回來。
可能是因為太陽的原因,醜魚出水後各項感知都很遲鈍,所以杭元昭回來的時候,就見沉湘腳下躺了二十多條的魚屍。
見她挺能幹,杭元昭挑眉:“這麼多?留一半燻幹後你自己揹著,我這裡還有別的肉乾,搭配著吃。”
既然決定暫時同行,那就只能儘量做到合理,反正極寒後的醜魚,能量對他也有用。
肉乾什麼的,他總不能全國各地到處藏。
只能趁著極熱還沒來,在食物不匱乏的情況下,多做一點帶著了。
沉湘沒意見:“那師父你來處理一下,我再打一點兒。”
杭元昭掃了一眼小黑:“你也去。”
沉湘一看,略有些懊惱:糟了!忘了狗也是要吃飯的!
好在小黑也特別給力,等杭元昭將地上的魚都處理完,那邊一人一狗又弄了一堆的醜魚上來。
甚至這狗看了沉湘的動作後,思考了兩分鐘,還學會了去地上挖蚯蚓,徹底的成了一隻打窩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