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你不要跑那麼快,等等我。”
派蒙看向很是著急的熒說道。
“不行,趙川之前和我說,他去調查原始胎海之水的行蹤,但是現在我感覺我心裡有一絲難受,我要看看他怎麼樣了,千萬不能有事啊。”
此時的熒心急如焚,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因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受了。
她知道,這種莫名的心痛絕不會是巧合或偶然,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心靈感應。
她與趙川之間似乎建立起了一種特殊的聯絡,讓她能夠感知到他的狀況。
此刻的她站在電梯門前,手指瘋狂地點選著按鈕,彷彿這樣能讓電梯更快地到來。
她的眼神不停地左右張望,期待著趙川的出現。
每一秒都變得漫長而難熬,她的心懸在空中,無法平靜下來。
“熒,沒事的,他可是神明,沒有那麼脆弱的吧。”
派蒙看著急跺腳的熒安慰道。
就在這時天空下起了小雨,電梯也到了,連忙走進電梯向著地下駛去。
梅洛彼得堡裡,危機解除了,一切恢復了平靜。
這時的趙川還在因為生命力被原始胎海抽取了一些,面相十分慘白,目前還在昏迷中。
“護士長,他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萊歐斯利看著病床還在昏迷的趙川問道。
“目前情況有些棘手,他的體記憶體在著最純粹的原始胎海之水,將他的血管靜脈全部籠罩,就像是他體內全是水,而這種水在滋養它體內的一種特殊力量,也在吸取他的生命力,如果再不想出處理辦法,估計再過不了幾個時辰就會老死。”
希格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可是一尊神明啊,原始胎海的力量有這麼強大,竟然可以將一位位高權重的神明都給殺了。”
克洛琳德有些吃驚的說道。
就在這時,外面傳出著沉重的腳步聲,聽聲音好像是高跟鞋在跑。
幾人回頭望去,便見熒出現在他們面前,蹲下身子,氣喘吁吁,像是跑了好久,又好急的樣子。
“熒,你怎麼回來了!”
克洛琳德看著熒說道。
“我聽那維萊特說,璃月的神明受傷了,趙川在哪,他怎麼樣了。”
熒終於舒暢了氣息,東張西望的說道。
“熒,你慢點,我差點追不上了。”
派蒙從後面飛了過來,一臉不屑的說道。
“嗯,如果你口中的趙川是這位神明的話,估計情況不是特別好。”
萊歐斯利一臉無奈著,也讓開了道,這才讓熒看到了床上的趙川。
“他怎麼了,臉色如此慘白。”
熒走了過去,雙手撫摸他的臉,話語有些顫抖,但還聽得清。
她輕輕撥開趙川額前的髮絲,眼神中滿是心疼和擔憂。
她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虛弱,彷彿生命力正在慢慢流逝。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
熒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她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眾人沉默不語,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們自己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我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受了重傷,一直在昏迷不醒。”
克洛琳德緩緩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你們這,還是由我來說吧。”
希德雯無語的看的眾人,她很喜歡觀察人類的表情,從他們的表情上能讀出一些看不出來的意思,明顯,熒現在的狀態需要知道些什麼,但怕知道了又該傷心了,所以糾結了一會,她還是決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