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凡正於特意為他安排的貴客客房的大露臺之上,愜意地喝著美酒,仰望著漫天飛舞的辰星。
突然,一個身影顯現:“你小子倒是舒坦。”
鄭凡笑嘻嘻的說道“葉兄,我這也是沾了你的光。未來的北蠻駙馬。”
葉長青用手指彈了鄭凡的腦袋一下“竟敢調侃小爺。”並隨手拿起桌上的另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言道:“這北蠻之地,倒也別有一番風情。”
鄭凡微微一笑:“葉兄,你覺得那可可公主怎樣?”
葉長青微微蹙眉:“那丫頭,性子烈得很。”
鄭凡好奇道:“可我看公主對葉兄,似乎情深意濃,葉兄,我瞧可可妹妹性格直爽,敢愛敢恨,人又生得漂亮,還對你一往情深,你為何不依從了她?”
葉長青冷哼一聲:“莫要胡言,我可不想被這些兒女情長所羈絆。”說話間,其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漠然之色。
鄭凡無奈地搖搖頭:“真是可惜了一段好姻緣。”
葉長青望著遠方,說道:“這世間良緣眾多,可並非每段都能有圓滿結局。”
“葉兄,以你的身份怎能哄騙可可。”
“不能說是哄騙,只是權宜之計罷了,期望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能放下。”
“我看不會,可可妹妹可不似尋常女子,我看到了她的堅定,葉兄,你可別誤了人家終身。”
葉長青白了鄭凡一眼,說道:“你這小子,倒教訓起我來了?我葉長青闖蕩江湖多年,這點事兒還能處理不好?”
鄭凡撇撇嘴:“葉兄,話不能這麼說。可可公主那脾氣,要是知曉你只是敷衍她,定會鬧得不可開交。”
葉長青皺了皺眉頭:“她鬧?她能怎麼鬧?我難道還怕她不成?”
鄭凡笑嘻嘻地說:“葉兄,你或許不怕,可萬一她天天纏著你,你也別想有清淨日子過。”
葉長青一甩手:“哼,她敢!我躲開還不行嗎?”
鄭凡搖搖頭:“你能躲到何處?天涯海角,可可公主說不定都能追尋過去。”
葉長青撓撓頭:“哎呀,你別把話說得如此誇張,我就不信她有這般大的能耐。”
鄭凡湊近葉長青,神秘兮兮地說:“葉兄,你可別不信。女人要是較真起來,那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葉長青無奈地嘆口氣:“唉,真是麻煩。那你說我該如何是好?”
鄭凡雙手抱胸,一臉得意:“依我看,葉兄你不如就從了公主,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段美滿姻緣呢。”
葉長青抬腳作勢要踢鄭凡:“去去去,淨出些餿主意。”
鄭凡連忙跳開,笑著說:“葉兄,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呀。”
“明早趕緊離開這裡,這是馴獸秘法,明早你把這個交給那丫頭。希望她能領悟,更好地與異獸交流。”說著,葉長青拿出一塊傳功玉牌遞給鄭凡。
“你怎麼不自己去?”鄭凡問道。
葉長青一個冰冷的眼神瞪向鄭凡,那眼神彷彿能殺人。
鄭凡有些怯意:“行,我交給他。”說著收起玉牌。
第二天一早,鄭凡與北大、那魯以及北玄告別,並將玉牌遞給那可可:“可可妹妹,這是葉兄留給你的。”
那可可收下玉牌:“他可有說什麼?”
鄭凡搖搖頭。
那可可臉色一沉,說道:“這個膽小鬼,就這麼跑了!”
鄭凡無奈地笑了笑:“公主莫氣,葉兄他或許有自己的苦衷。”
那可可咬了咬嘴唇,握緊手中的玉牌:“哼,不管他跑到天涯海角,本公主都不會放過他。”
鄭凡嘆了口氣,翻身上馬:“公主,那在下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