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即,歐陽戰天面色陰沉,猶如密佈的烏雲,他沉聲說道:“銀甲,進來。”
那聲音彷彿帶著無盡的壓抑,很快,銀甲腳步匆匆,輕輕推開房門而入。他一臉恭敬,腰微微彎下,說道:“家主,有什麼吩咐?”
歐陽戰天目光冷冽,說道:“你即刻前往烈火宗,將二小姐接回來。不得有誤!”
“是,家主。”銀甲毫不猶豫地應道,說罷,轉身快步走了出去,身影迅速消失在門外。
歐陽戰天凝視著牆上一個女人的畫像,眼中滿是複雜的情感,喃喃說道:“佳佳,我定會讓我們的女兒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往後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半分。至於風兒,你也無需擔憂,我自會把他視作我的親生兒子一般看待。”
就在這時,房間內的一面牆緩緩移動,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原來是一個隱藏的機關門。從門內走出一個蒙面黑衣人,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神秘。
“聖主,她已經被打下懸崖,又中了毒針,屬下估計她必死無疑。特來向聖主覆命。”黑衣人語氣低沉,帶著一絲敬畏。
“你確定她已經死了嗎?你看到屍體了嗎?”歐陽戰天語氣緩慢卻透著威嚴,那聲音彷彿能穿透人心。
“回聖主,這只是屬下的猜想。”蒙面人低頭回道,不敢直視歐陽戰天的目光。
“我不要猜想,我要親眼看到結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歐陽戰天面無表情,冷冷地說道,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聖主,我知道了,我立即去搜尋她的屍體。”說罷,蒙面人如鬼魅一般隱入密室的石門之中,消失不見。
歐陽戰天臉色陰鬱,眼神中透著狠絕說道:“不要怪三叔心狠手辣,只怪你背後的師門太過強大,三叔不想承擔任何一丁點的風險。為了三叔的大業,只能犧牲你了。你身為歐陽家的子孫,也算是為家族的強盛做出了貢獻。”
在尚武大陸的另一端,天劍宗的議事廳中,氣氛莊重而肅穆。七位堂主和三位執劍長老正襟危坐,宗主南宮離火端坐在正位,其氣勢威嚴,令人敬畏。
天劍宗,這座被譽為尚武大陸第一大宗門的存在,其威名並非源自遼闊的地域或是眾多的門徒,而是憑藉著令人膽寒的強橫實力。
七堂的堂主,無一不是神武境巔峰的強者,他們歷經無數戰鬥與修煉,實力高深莫測,威名遠揚。而門中踏入神武境的高手多達三十餘人,玄武境的強者更是有二百多位。這等強大的陣容,使得天劍宗在江湖中獨樹一幟,成為各方勢力敬畏的物件。
特別是宗主南宮離火,他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無人知曉其真正的修為。還有三位執劍長老,也都高深莫測,是天劍宗的中流砥柱。
天劍宗向來神秘而低調,平日裡太平無事時,幾乎從不與外界往來。唯有每年選拔弟子之際,才會對外敞開那緊閉的山門。然而,即便如此,其選拔條件之苛刻,令人咋舌。每年最多隻選三人,並且天劍宗始終秉持著寧缺毋濫的原則。倘若這一年的參選者中,沒有一個能達到嚴苛的稽核標準,那天劍宗寧可一個不收,也絕不將就,只能讓眾人等待下一年的機會。
一堂堂主霍不凡率先打破沉默,說道:“宗主,我在南部,發現毒門在南部的人都已經被殺,就在一間客棧內,雖然已經過去幾天,但那間客棧內我依然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劍道氣息,這道氣息雖然已經微弱,但還是令我膽寒。”
南宮離火微微皺眉,沉聲道:“竟有此事?能有如此強大的劍道氣息,想必是位絕世高手所為。可查探到與此事相關的其他線索?”
其他的堂主也紛紛議論起來。
一位堂主說道:“竟有如此高人,想必劍道在我等之上。”
另一位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