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啊,您可千萬別誤會,帶上木棍可不意味著我就要動手打人吶!”閻埠貴急得面紅耳赤,連忙狡辯起來。
王主任皺了皺眉,目光犀利地盯著他,質問道:“那你帶上木棍究竟是什麼意思?總不會毫無緣由吧?”
閻埠貴眼珠一轉,振振有詞地說道:
“葉風那傢伙特別能打,這可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啊!我帶上木棍不過是以防萬一,純粹是拿來防身的罷了!”
說完,還一臉得意,彷彿對自己這個解釋十分滿意。
然而,一旁的趙海軍卻按捺不住了,挺身而出大聲反駁道:
“防身?我看你分明就是上門敲詐勒索來的!明明是你先開口辱罵我的風哥,風哥只不過是伸手輕輕地碰了你一下而已,結果呢?
你倒好,非要說風哥打了你,那你們剛才拿著木棍打風哥又該怎麼算?難道這算是蓄意謀殺嗎?”
聽到這話,閻埠貴頓時惱羞成怒,氣得跳腳,指著趙海軍怒吼道:
“你,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葉風那小子下手有多狠,難道在場的人都聽不到嗎?還是說只是在這兒裝傻充愣?”
面對閻埠貴的指責,趙海軍絲毫不退縮,反而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繼續胡攪蠻纏道:
“根本就沒有的事!三大爺,您都一把年紀了,可不能無中生有啊!”
“就是就是,當時我們都在場,你罵人罵的難聽就算了,風哥就用手輕輕碰你一下,你就氣呼呼的走了,我們也沒有追你不是?”江建附和道。
“你個為老不尊的東西,就知道強詞奪理,你們打的我真疼啊,這事怎麼算?”張義正一邊揉著自己疼痛的手臂,一邊說道。
“你們這幾個小比崽子,有膽子再給我說一遍試試?信不信我把你們揍得滿地找牙,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閻埠貴此時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那模樣彷彿要吃人一般,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只能靠著耍嘴皮子過過嘴癮。
如果不是因為自知武力值不夠高,否則高低得請他們喝一壺,狠狠地教訓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一頓不可。
“閻埠貴,差不多就得了!”
王主任看到閻埠貴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以為他真要動手打人,連忙出聲喝止道。
聽到王主任的呵斥,閻埠貴瞬間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原本囂張跋扈的氣焰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轉過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王主任,帶著一絲哭腔委屈地說道:
“王主任啊,您可是親眼瞧見了,他們這群人居然聯合起來欺負我這個老頭子,您可得替我主持公道啊!不然我以後在這院裡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吶?”
然而,王主任對於閻埠貴的哭訴並沒有絲毫同情之意,反而冷哼一聲,一臉鄙夷地看著他說道:
“哼,瞧瞧你這副德行,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為老不尊!就你這點破事,我可沒辦法給你做主,你先老老實實給我站好了,待會再好好跟你算這筆賬!”
訓斥完閻埠貴後,王主任不再理會他,徑直朝著葉風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只見王主任臉上滿是關切之色,語氣也變得格外溫和,輕聲詢問道:
“葉風啊,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嚴不嚴重啊?要是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千萬別硬撐著。”
“王主任,您當時沒在場所以不清楚情況啊!那閻解成他們幾個簡直太兇殘、太可怕啦!我自始至終壓根兒就沒敢還手呀,但他們卻像發了瘋似的,拼了命地往死裡揍我,
您瞧瞧我的這雙臂膀,被他們打得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了呢!王主任,您可得替我做主,好好地主持一下公道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