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武夷山上逗留了不少日子,到處走走看看,東西隨時背在身上,偶爾有靈感的時候,我就停下來來畫一畫。
晚上就住在了山上的民宿裡面。山上的訊號時有時無,我很少收到下面的聯絡。
偶爾就是林秋然和孤兒院那邊保育員跟我聯絡,讓我隨時知道院長媽媽的狀態。
這天我在一個小山坡裡,這邊三面環繞形成凹形,訊號非常的不好。
我被其中的一片花海中幸福的一家三口所吸引,坐在那裡畫了很久。
等我回來收拾東西,準備下山的時候,訊號也好了些,然後就發現有許多未接通的電話。
有林秋然的,也有宋雅菲的。
宋雅菲的電話有很多,二三十通。
不知道她有什麼急事找我,但我是有給她留言的。
我剛準備打電話給她,她的電話正好就打了過來。
電話一接通,她的指責就直接向我砸來。
“張天,我們談好的,我幫你找醫生,你配合我。現在醫生找到了,你人呢?你現在又是在鬧什麼?”
她大概以為我還因為上次吃飯的事情在跟她鬧脾氣。
即便沒有看到她的人,也能想到她怒氣沖天的樣子的,喘氣聲都粗了不少。
等她說完了,我才開口,“我在武夷山,給你留了訊息。”
接著電話裡就傳來一陣手指敲擊手機螢幕的聲音,我想她應該是在翻看那條資訊。
也許是看到資訊,她的態度變得溫和了不少。
“你去那幹什麼?不是說身體不好?什麼時候回來?”
原來她也聽見了我說身體不好,只是她不在意,也不關心罷了。
“現在就回,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等你回來再說。”
以前是挺希望她每天每時每刻都給我打電話,但現在只感覺到多餘,還不如一個人的時候清靜。
“路上小心,等你回來。”
難得的從她口中聽到這些話,而且說的是那麼的平和,不像平時暴跳如雷的樣子。
電話結束通話後,我便背好揹包下山。
到了山下,我直接打車去了工作室。
交圖日期近在眼前,正好我已經整理好了,打算直接拿去給謝教授。
我到工作室的時候,大家都在忙碌著,忙著裝扮,好像有什麼高興的事。
謝教授邊領著我去他的辦公室邊為我解惑,“上一個案子,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大家這是在慶祝,待會兒你也留下來喝兩杯。”
我這個胃,吃東西都不大行,更別提喝酒了。我婉拒了教授的邀請。
“最近身體不大好,酒我就不喝了,祝賀您。”
謝教授是個好說話的,聽我這麼講,什麼都沒說就隨了我。
到了他的辦公室,我將設計圖拿給他的時候,謝教授看到十分的高興,滿是驚豔之色。
他拿著這畫這設計圖興奮的走來走去,止不住的點頭。
“不錯,真是不錯,不愧是我早就看中的學生!雖然你有幾年沒畫了,但是功底還在,畫的不錯!”
隨後他又搖搖了搖頭,嘆息道,“可惜呀!荒廢了這麼些年,要是早幾年出道,就看你現在的成就,怕是比老師都要強。”
知道謝教授也有鼓勵的成分,可被得到認可,心裡還是高興。
這時候江亦正好過來,謝教授忙不迭的就把我的設計圖拿給他看。
江亦看過也是十分的欣賞,毫不吝嗇的誇獎,“你可真是吃這行飯的!”
從他的眼中看不到半分的嫉妒,而是滿滿的欣賞。
難得還能得到這位兩位大拿的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