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去隔壁店買了兩個香爐,奉上香後襬在店門口的兩側,連聲‘阿彌陀佛’之後,這才安心了。
“王妃,謝世子身上有問題?”
回去的路上,東方塵緣這張嘴就是閒不住的,忍不住問了出來,“否則觀音像上怎會沾染了邪氣,那可是辟邪的觀音像啊。”
“謝允哲的可是紫氣盤龍的命格,一般邪祟都沾不了他的身。”虞念昭的聲音懶洋洋的,隨手拿了一串冰糖葫蘆就吃了一口,魚仁蹇在身後給她付銀子。
“不是他本身的問題,難不成他在養邪祟?”東方塵緣細思極恐。
“觀音像沒有開光的話,那就算不上是辟邪的,就是一個死物,的確是可以當作放養邪祟的容器。”冰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口感,好吃的讓虞念昭都眯起了眼睛。
“我聽說安南王妃在生完孩子後,身體就一直不太好,王府的佛堂就是她設下的,也不與那些鶯鶯燕燕相爭,一天到晚的就是在佛堂敲木魚誦經,那觀音像照道理應該就是給安南王妃的才是,莫非……謝世子要害自己親生母親?”
東方塵緣已經腦補出一場大戲了。
“那也是安南王府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情?你要主動上門去幫人驅邪不成?”
虞念昭吃完最後一顆冰糖葫蘆,把竹籤塞進了東方塵緣的手裡,拍了拍沾了糖霜的手,開始尋覓著附近還有沒有什麼好吃的。
忽然,眼角的餘光一瞥,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都叫她儘量不要出門了,怎麼還是出來了?”
虞念昭嘴裡呢喃著,腳下加快了步伐,連忙朝著那人快步趕過去。
“王妃,你去哪裡……”身後的魚仁蹇等人也連忙追趕了上來。
湖畔,涼風吹過來。
凌香芸攏緊了身上的狐裘,臉上尚且掛著羞澀的笑容,可看了眼那冰涼的湖水,忍不住退後兩步,猶豫道,“馮公子,我身體一向不好,之前就是摔下池塘,泡了冷水才會這樣的,能不能……”
馮慶隆連忙轉身,一臉深情的打斷她說的話,“香芸小姐放心,我早就知曉你的身體狀況,我是絕對不會嫌棄你的,今日約你出來,就是為了與你表明心跡,自從五衡山上一見如故,我早已對小姐情根深種,此情綿綿……”
他文縐縐的說著,一邊詩性大發,沿著湖邊的小道走著,完全沒有留意到危險在悄然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