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合,可以回絕了。”
在她迷迷糊糊的就要困頓的時候,謝九霄清冷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虞念昭一個激靈,她打了個哈欠問,“十日?這不巧了嗎?還真是個好日子啊。”
“嗯?”
“王爺不用替我回絕了,我要去的,這可是賺錢的好時機啊。”
那藏了魂魄的紅玉耳墜子還在她這裡呢,這安南王府,她肯定是要去一遭的。
“賺錢?昭昭你對賺錢還真是有夠勤奮的。”
“那是當然,誰不愛錢呢?”
“……”謝九霄無言以對。
也是,誰不愛錢呢?
“自從上元賭坊被抄了,楚文嘉死了,魯國公府雖然沒有什麼動靜,可上京卻有人離奇死亡。”
謝九霄思忖片刻,還是跟她說道,“最近我會比較忙,死掉的人雖然不是達官顯貴,死狀卻撲朔迷離,我懷疑和魯國公府有關係,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就讓慕鴻煊來詔獄找我。”
“嗯嗯……好的。”虞念昭已經很困了,她隨意的敷衍了一句,就靠著他的手臂睡著了。
謝九霄無奈的看著她毫不設防的睡顏,眼底幽深一片。
有虞念昭在身邊靠著,他身上的寒症似乎都好了許多,以往每到冬天,即便是房間內擺滿了火爐,他都覺得像是置身在冰天雪地。
如今房間內,只放了一個暖爐,他卻離奇感受到了絲絲暖意。
就好像身上的煞氣……正在減少!
“昭昭……”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嘴裡呢喃著她的名字,也跟著閉上眼睛,一同進入夢鄉。
謝九霄說要忙了,是真的連軸忙碌了起來,除了每天晚上會來陪虞念昭睡覺之外,她已經看不見謝九霄的身影了。
有時候虞念昭都睡著了,謝九霄才回來。
要不是第二天她能感受到有汲取到煞氣,她都要懷疑謝九霄是不是夜不歸宿了。
十日轉瞬即逝,虞念昭換上了合繡坊送來的新衣裳,略施粉黛就出門了。
安南王府門庭若市,上京有頭有臉的女眷都攜禮來了。
“肅王妃?”安南王府的管家在看見請柬的時候都愣了一下。
畢竟聖上雖然賜婚了,可婚宴還沒辦呢,照道理這個肅王妃喊的有點無名無份的。
但管家還是知道自己職責的,讓人領著她們進府。
“王妃,我們這件賀禮不給管家嗎?”芷溪亦步亦趨的跟著她,手裡捧著一個匣子。
“既然是賀禮,自然是要親自贈予主人才是真正的送禮啊,不然多沒意思。”虞念昭理所當然的說道。
“喲!我當是誰呢?老遠就聽見門口喊肅王妃了,嗤,也是好笑,分明還沒成婚呢,就腆著臉接受這個稱呼,還堂而皇之的住進肅王府,臉都不要了。”還沒走進席間,就聽見有女子的嘲諷聲,滿滿的惡意朝著虞念昭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