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正在堅持鍛鍊身體,但他的體格虛弱跑不動,做幾個俯臥撐就已累得氣喘。
最終,只有讓妻子小娥壓在他身上幫助做仰臥起坐。
看似激烈的運動其實連一分鐘都沒持續。
“還沒開始嗎?”小娥問道。
“已經結束了。”大茂喘著氣回應。
眼見大茂僅跑步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小娥踢了他一腳表示嫌棄。
“真是太沒用了。”
大茂說道:“今晚再燉一隻雞補充體力,保證下次我能跑十分鐘。”
洗漱完畢後的早晨時光,大茂開始了新的生活節奏。
小娥輕蔑地看著大茂的小玩意:“即便是讓你吃參補體也是徒勞無功,你就是一個表面光鮮實質軟弱的男人。”
男子豈能忍受這般挑釁,尤其是涉及個人能力問題?
“大茂,你要去哪裡?”
大茂一臉兇相地說:“我得先喝點兒枸杞子增強體質,待會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只取不予乃財寶
四合院的記憶長流
上班路上,中海在琢磨著柱子怎麼會拜抗戰為師這件事。
柱子連我都沒問問就私自做了決定。
“師父一半父,柱子這種老實人,我以後得多跟抗戰緩和關係才行。”
海中心想:現在李抗戰成了柱子的師父,拉近與抗戰的關係恐怕難以實現了。
畢竟柱子跟中海的關係親密無比。
中海望向抗戰說:“師傅,以後就是左鄰右舍了,我能叫你抗戰兄弟嗎?”
抗戰自然沒有任何異議:“當然可以,你年齡大些又是我大爺,叫得親切也沒什麼不對。”
與
“那好吧,等賈張氏從醫院回來了,就讓她歸還錢給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