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跌了一跤,摔死了!”
現在胡芸英被張正道影響了,對這些鎮上雞雞鴨鴨的事情很感興趣。
把骨子裡隱藏的八卦因子給勾了出來。
“據說張寡婦……田寡婦家裡種的葫蘆很神奇,結了七個,七個都不同顏色。好奇怪,我從來沒見過。鄭老西這老東西就不是好的,早就瞄上了……”
“居士,你不是峨眉山靈英派的女俠嗎?”
張正道正經問道。
胡芸英對他翻白眼。
正因為自己是靈英派的女俠,所以都快三十了,找不到一個如意郎君。
太老的自己不喜歡,太小的自己沒興趣。這武藝高的都老了,和自己差不多的,又是中年油膩。不中年油膩的,又需要自己保護,要自己哄,等於養個兒子。
做女人難,做一個武藝高強的女人更難!和地球上考上研的女人有的一比。
唉!
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還知道我是女俠啊,我還以為你忘記我是個女人了呢!”
胡芸英走路都在擺臀。
“阿彌陀佛,女施主請!”
“阿尼瑪,假道士,真和尚,呸!”
胡芸英暗自啐一口,老孃都這麼明顯了,還裝尼瑪!唉,找個好男人,好難啊!
多麼像是食馬者,執策而臨之,曰,天下無馬啊!
去道觀收拾東西。
舒白梅鬼裡鬼氣的站在旁邊看。
“我可以去嗎?”
胡芸英懟她:“去和鄭老西的鬼魂作伴啊,你倆倒是一對兒啊!”
“難怪沒人要,滿嘴噴糞!”
舒白梅回懟。
“哈哈,我好歹還能噴,你嘴裡噴得出東西來嗎?鄭老西好歹也是鬼,你們倆要不鎖死算了!”
“你特麼……”
張正道腦殼大。
“吵個屁,鄭老西死了也變不成鬼。”
舒白梅得意,自己是天選之鬼。
“能變成鬼的,除非有我這樣的八卦陣聚攏天地靈氣,又有桃花樹攝住靈魂不至於消散在天地之間,方能成鬼!”
“多謝官人殺我於八卦陣中,葬我於桃花樹之下。”
舒白梅還行了個萬福,蹲了蹲身子。
胡芸英:……
“死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呸!賤不賤!”
“都別說了,要去一起去,不得白天現身嚇人!”張正道一錘定音。
“謝官人!”
“官人是我叫的。”胡芸英大怒。
“你不是叫公子嗎?”舒白梅吐舌頭,“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嘻嘻,腦殘!”
胡芸英扭腰,嬌嗔:“官人,你瞧她……”
張正道腦殼都大了,背起吃飯的傢伙什自顧自的朝山下走去。
臨濱鎮上。
鄭老西家,堂屋裡擺設著靈堂。幾個孝子賢孫在靈堂旁邊的桌子上嗑瓜子,聊天,見人來祭奠,孝子跪在旁邊磕頭還禮。
禮畢,寒暄兩句,又回到了桌邊嗑瓜子聊天。
七大姑八大姨的來了一大群,各自散在院子裡說話。
臨濱鎮往陵州的道口,兩個人鬼鬼祟祟的。
一個穿的像是老農夫,一個穿的像是讀書人。
“我說老廖,舒白梅這個狐媚子和肖依人這個老妖精到臨濱鎮這麼久了,也不見有點動靜。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讀書人對老農夫說道。
這兩個正是五怪中的兩怪。老頭是俏書生廖小春,讀書人是血屠手巴田農。
廖小春:“不能吧,如果不是遇到四絕,能出什麼事?這江湖中除了四絕